是夫人讓她挑的,她不挑,夫人會怎麼想?
已經懷疑過了,再露出點馬腳,更懷疑,以前的解釋都要崩盤。
聞溪垂著眼瞼沉默,沈硯知壓著她,看到她越來越破碎的神情,他的氣息慢慢不穩。
車外是早高峰,車來車往,車內是蓬勃的**,想吻她的**,想和她死在一起的**。
聞溪受不住,哭出聲來,“我問過你的,你說沒有如果。”
“看,現在不用如果了,已經成為現實。”
熱淚滾燙,劃過他的手指,劃破他的心臟。
沈硯知鬆開她的臉,轉而拉起她的毛衣,連帶著裡面的衣服一併拉起。
驟然進來的手掌,不及她的體熱,她身體戰慄。
但是,他的掌心是滾燙的,揉著,捏著,讓她一寸一寸失守陣地。
沈硯知一邊吻她,一邊揉著將她壓下。
冷戰好幾天了,他每天都用工作麻痺自己,可夜深人靜之時,想起她,他還是會一陣陣心疼。
有時候他也會想,就這樣放棄吧,反正沒有結果。
可是他又不甘心啊,他肖想了那麼多年,忍了那麼多年,最後還是在見到她要對別人投懷送抱時決堤了,她那麼甜,他怎麼忍心讓別人啃?!
京大到了。
停車許久,後面不開門,宋濤不敢出聲。
聞溪整理好衣服,準備下車。
沈硯知開啟禮物盒,挖出一條手鍊,霸道地戴在她的手腕上。
然後再給她戴上手套。
冰涼的手鍊貼在手腕面板上,聞溪感覺到了。
“我媽只要求我見見,見見而已,會有辦法的。”沈硯知替她拉高外套領子的拉鍊,最後囑咐,“好好備考,你一定可以。”
學歷,也是父母挑選兒媳的重要標準,能達到一個是一個。
“晚上我來接你,去萬柳。”
聞溪搖頭,不想,也不好,太難堪了。
沈硯知看了看時間,只剩嘆氣,“去吧。”
聞溪開門下車。
他說會有辦法的,或許,只是說說而已。
“聞溪,”有人叫她,是秦懷,“聞小溪,等等我,聞!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