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夫人。”
沈家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出大院,門崗的警衛員站立敬禮,畢恭畢敬。
許久不見宋濤,聞溪跟他寒暄了幾句。
沈硯知輕咳一聲,中間的擋板就升起來了。
怪不得宋濤能跟在他身邊,簡直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地鐵站到了。”聞溪著急提醒。
沈硯知抬了抬眉,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不緊不慢地開口,“我能把你放半路上?”
聞溪抿唇不語,身體往車門邊靠了靠,轉頭看窗外。
沈硯知不喜歡這種冷戰式的相處,他也會難受。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放在皮質的座椅上,食指用力一彈,推到她身邊。
聞溪只覺得大腿側被什麼東西撞到,轉頭一看,像是……禮物?
她沒拿,直接扔到沈硯知腿上。
這一舉動無異於駁男人面子。
還是男人主動示的好。
聞溪駁了他面子,也駁了他的主動示好。
氣一晚上了,早餐時的閒聊破了冰,沈硯知以為這就沒事了。
“你昨晚鎖門幹什麼?”
“防狼。”
“……”
沈硯知胸口鼓脹難忍,他定睛看著她,明明那麼無害軟萌的垂耳兔,狠起來怎麼心腸這麼硬!
他不由分說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拉近。
“你……”聞溪失措。
撲鼻的男人香,清冽好聞,帶著誘惑。
駭人的壓迫感,卷裹著雄渾的荷爾蒙氣息,在這狹小密閉的空間裡縈繞、交纏,混為一體。
沈硯知伸手摸她,指腹在她臉上流連,那嬌嫩的面板,在陽光下一層細密的透明絨毛,泛著玉的光澤,彷彿能掐出水來。
“我娶媳婦兒,你替我把關?”
聞溪搖頭,想掙開他的掣肘。
“你最瞭解我的口味,挑個大美人給我,我謝謝你!”
聞溪立刻眼圈紅了,嘴唇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