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的話,臺上只來了一個白長老,在那裡坐著和自己的兩位親傳弟子在絮叨著,三人笑眯眯模樣不知在聊些什麼。
這時孟長老拉著至善來到了臺子前來,輕輕一縱身,踏著一股紅煙便拉著至善來到了臺上。走到李太白身前,兩人紛紛鞠了一躬。一旁的白長老目光掃了掃兩人,衝著孟長老笑著點了點頭。
別看兩人幾天前鬧得兇,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白長老這麼大面子,自己不能折嘍,況且在李候面前,該有的禮節還是做足的好。
便也笑著點了下頭,客氣地問了些有的沒的。
他們剛聊了沒過片刻,便瞧著兩人駕著一股子青煙飛了上來。正是古箐和他那弟子司徒流靜。二人待鞠躬完,四下打量了幾眼,便見古長老陰陽怪氣地開口道:“兩位師兄來的格外早些,師弟教人多等了。只是我這不爭氣的徒兒,拖到今日才突破到了半步五奇境,且叫人好等。”
孟長老輕笑一聲道:“流靜師侄總叫人驚喜呢,不愧是天賦極好的弟子,短短七天就教人得刮目相待呢!”
孟長老不愧是罵嘴的行家,這一個髒字沒出,便叫人想起了司徒流靜那日捱打的畫面來,記得死豬般的肥厚臉頰,再瞧著今日還泛著些微紅,便已是叫不少人恥笑,司徒流靜丟盡了面子。
古長老眼中陰光一閃,不過還是笑著回答道:“流靜笨拙,哪配得起師兄的刮目相待,師兄莫再高抬她了。”
孟長老像是才想起什麼,捏著下巴嘟噥道:“也是,莫在高抬她的氣焰了,別再做出那日錯事。”
孟長老嘟噥的聲音是極小的,可臺子上的是什麼人物?落到他們的耳朵裡可是聽得清清的。
古長老暗罵一聲,奈何論吵架,彎彎扭扭的罵人他是比不過孟七絃的,當下也只得裝做不知道,心裡卻想,老孟,我看你一會子可還笑的出來?
這時,眯著眼的李太白忽然睜開了眼,輕生說了句:“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便開始吧。”
不過,白長老卻竄到了李太白身邊,嘴貼近太白的耳朵,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李太白愣了愣,忽然抬起頭來看向了至善問了句:“七絃,這小子僅是小兒境?”
孟長老還沒說話,這時古箐便爭著叫喚起來:“侯爺,這可不嘛,孟長老對自己寶貝弟子可是信心百倍呢,偏要叫那至邪進去,說您也是小兒境便進了裡面去。”
這時白長老這紅臉可唱的好,接著怒罵了句:“侯爺是侯爺,他是什麼東西?再說侯爺當時還有件太上賜下來的寶貝,那小子又是憑些什麼?”
古箐擺出了一副子無奈的表情道:“我當時也是這麼勸的,可是孟師兄說偏要叫他那至邪徒兒和侯爺比比。”
白長老又想接剛吼了句混賬,便被李太白打破了,只見李太白陰沉著個臉子,喝了一句夠了,便將臉別向孟七絃,沉聲問道:“七絃,你覺得小兒境的進去合適?”
孟長老看見白長老湊到李候耳邊嘀咕,便知道這兩人又沒打什麼好算盤。心笑道:“你們啊,算岔路子嘍!”
出乎那兩位意料的是,孟長老竟直直回了一句:“侯爺,我認為不妥!”
那氣勢之雄壯,聲音之高亮,教人輕易便見了他孟七絃的底氣。
此時古,白兩位長老的臉上已經寫了一個大寫的懵逼,這孟七絃糊塗了不曾,也不為自己的弟子爭上一爭,還是見了侯爺生死模樣當場就慫了?就連李太白也是懵了一懵。
沒給他們太長的時間去思量,孟長老接著開e口道:“沒有侯爺天大的本事,小兒境便想爭搶著去天萊秘境豈不是找死?我這徒兒可不敢有那麼高的心氣,這不突破到了刀勞境巔峰才求我將他帶來,嘗試嘗試。”
李太白被孟七絃的奉承話搞得渾身舒爽,當下笑眯眯地道:“若真的是突破到了刀勞境巔峰,那這小子可是真真的不錯,你也是格外負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