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身為尖端人士的她肯定察覺到東瀛股市的異常,可是她哪裡會在乎。
玩弄金融的人,本來就無情冷血,更何況她對東瀛這個國家本來就沒有任何好感。
舉手之勞就能撈錢,誰會拒絕。
“東瀛的股市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很開心,可唯獨這棟別院的主人除外,哪怕連鎖效應下抗議活動的減弱對於瀛東電力也有好處。
“東瀛人在進行一場自我麻痺的狂歡。”
金融規律再怎麼獨樹一幟,同樣掙脫不了最基本的一條定律。
那就是能量守恆。
錢不會憑空消失,也不會憑空產生。
而現在所有人都在賺錢。
那麼問題來了。
錢哪來的?
不過瘋狂中的東瀛人不會去想。
紅眼的賭徒能夠被叫醒嗎?
註定了絕無可能。
假如試圖阻止他,他反倒或許會和你拼命。
“只是東瀛人嗎。”
辛西婭言簡意賅。
薇拉口中的“打手”,艾菲梅爾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背後有人在推波助瀾。”
“查。”
“小姐,和我們沒有關係。”
艾菲梅爾沒有盲從,作為國際資本市場的尖端人士,當然不可能是言聽計從的僕從,必須具備一定的自主性。
“東瀛人自私自利,無信無德,自作主張將核廢水排海,強行脫我們下水,小姐,我們沒必要多管閒事。”
“而且,就算我們插手,東瀛不一定會領情。現在的局面很大程度是他們自己造成的,為了轉移矛盾,擺脫責任,他們縱容了股市的虛假繁榮,就和喝藥一樣,明知可能有副作用,但是起碼能緩解目前的傷勢。”
“這個副作用他們承受不起。”
艾菲梅爾微微皺眉,忍不住問了句:“小姐,你為什麼這麼在乎東瀛人?”
在此之前。
她好像並沒有發現小姐對這個國家有太多好感。
辛西婭沒有解釋,“神州那邊有沒有異常。”
“沒有發現神州資本有異常流動。”
得到艾菲梅爾的回覆,辛西婭隨後又叫來黑人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