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墨聽見她這般說,無端的就想起了原先南宵引同他們說的話,他心頭頓時一個緊張,雖然他的確是不太滿意姜嬛做臨淵的世子妃,可她好歹也是臨淵自己喜歡的人,若是這次回去,他沒有將姜嬛給帶回去,他估摸著姬臨淵那個重色輕友的能將他的東宮給拆了。
他長鬆一口氣,拉著人就往府內抬腳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可別聽君碩風瞎說什麼,你這般鍾靈毓秀的模樣,怎麼會是大楚人呢?這其中一定有些誤會。”
聽著他一著急,就連鍾靈毓秀這個詞都說了出來,姜嬛側目看著他,很認真的同他道:“你實在是沒必要昧著自己的良心說話。”
“啊?”姬以墨不解的看著她。
姜嬛道:“我這般模樣,著實算不上什麼鍾靈毓秀。”
隔日,姬以墨他們同南宵引還有要事商議,是以一早便出了門,本來他們是想帶著姜嬛一同去的,可只要姬以墨想起昨兒的那些混賬事來,他覺得自個還是不要帶著姜嬛去為好,免得一個不留神,她又被人給拐走了,那豈不是他的罪過了。
姜嬛醒來的時候,府內已經空無一人,唯有屋內桌面上留下的一張紙條,指明瞭他們的去處,然後又像個老媽子似的,婆婆媽媽的寫了許多事。
她沉默著將這張紙條,放在一旁的燭火上點然後,披了一件黑袍,將自個從頭籠到腳後,便小心翼翼的從後院的一處矮牆上翻了過去。
縱然許久沒來,她卻還是能清晰的記住宜州的路線。
這有他們沈家的暗樁。
大楚同大燕的邊境。
姬以羨坐在營帳中的書案之中,桌面上攤開著大楚的輿圖,上面有些山頭被他用硃砂給標著,他的另一隻手上還提著一隻蘸有硃砂的毛筆。
傅燕然便在他的對面站著,伸手指了指某一處的位置:“從這兒突破如何?”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個地方易守難攻,我們想要將此地拿下,少不得要費一番的功夫。”姬以羨仔細的瞧了下,爾後這才同他說道。
傅燕然點頭:“和我想的一般,但是如今大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境況,我們也不知,若是這般冒然出兵,我擔心會真的引發兩國交戰。”
“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明白,不過是事先準備著罷了。”姬以羨歎氣,又道,“先讓他們將這處的地勢摸清楚,我們便在這兒伏擊,若是大楚敢妄動的話。”
傅燕然自然是沒有不會的,他又指了指另一處地形,同他的劃了地方遙遙相對:“在這兒在準備一些人馬,我們從兩側包抄過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嗯。”姬以羨頷首,將筆擱了下來,“還沒有暖暖他們的訊息嗎?”
傅燕然隨意尋了一處位置坐下,說道:“你現在是準備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心思了嗎?”
“姜嬛跟著太子殿下,他們能出什麼事?再言,就姜嬛的那個伸手,這世間能奈何她的人,到底有幾個?你呀,就別瞎擔心了。”
姬以羨垂下眼瞼:“我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的問問罷了。”
“那你怎麼不問問太子殿下是否安好。”傅燕然同他玩笑道,“你呀,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姜嬛剛才信鴿發出去,這兒的管事,便捧著一卷卷宗過來:“小主子,您要的東西都在這兒了。”
姜嬛的目光從展翅翱翔的鴿子身上收了回來,她轉身在屋內的一處矮几前坐下,讓那管事將卷宗放在了她的面前,她隨手翻了一頁,問道:“如今宜州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宜州一隻安靜的很,再言君臣和睦,的的確確是沒什麼大的浪花能翻起來的,不過既然小主子問了,老奴這兒倒是有一件說大不大的事,不知可否給呈給小主子。”管事道。
姜嬛點頭,又翻了一頁:“說吧。”
管事拱手,便道:“前些日子,趙賢的書房被人光顧下,聽說丟失了很多信函,如今趙賢正在大力的追查那些賊人,不過按理來說,這些朝臣丟失東西,按理來說,是要同京兆府尹知會一聲的,可誰也沒有想到,這事趙大人,竟然自個就給悄悄辦了。”
“老奴覺得不太妥當,便暗中一直都派人盯著,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姜嬛聽後,也只頷首,別的話也沒說什麼。
直到她將桌案上的那一卷卷宗看完,這才扭頭同管事說道:“這件事,你派人好生跟緊些,千萬別被人發現了,若是有任何異常,便立馬飛鴿傳書於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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