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就這些,你去準備。就這兩天,我做幾件法器,防範於未然。”我說道。
陳浮生大喜過望,“那就勞煩老弟,有什麼需要只管提,只要我陳家能拿的出的,通通供應上。”
最後把他打發走了,我覺得現在應該把金城的術界之人都給聯絡一下。但是金城不同於江城,各個都散漫,並沒有形成什麼組織或者整體,很多人都選擇了歸隱之類。
當年那場禍事對金城的衝擊極大,在他們心裡更是留下了深刻的映像,就算這麼多年過去都沒有緩過來。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尹大哥,你認識金城術士這一類人嗎?得想個辦法把他們聚起來想個主意。”
雖然知道尹郝他爹是個宗師,但是實在不忍驚動他老人家,再說事情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那些底蘊不需要動用,可以做最後的底牌。
“術士?不認識!”他搖頭,“我爹應該知道不少老前輩。”
“算了,我去問問吳小四,早些做打算。媽賣批的神臨,不搞事情難道會死嗎?”我把那個傻逼組織恨的直撮牙花子,還讓不讓人安生了?蹦蹦跳跳煩死個人。
第二天,還是不太放心。直奔了金城警局,那個鄭州,絕對是關鍵中的關鍵,不管守不守得住,還是得關心一下。
“他此時正在我們的二十四小時監禁之中,不會有什麼差錯。”這是江琪的原話。跟我說時還信心滿滿,金城警局防守也確實到位,裡三層外三層,重重疊疊全部都是人。
還沒等我說看看鄭州的話,熟人來了,正是葉秋,看上去很急,身邊跟著兩名軍人,直奔我們這個方向,連招呼都沒和我打。
“上面下達命令,要將鄭州護送到燕京,最不濟也要取得他的血清。”
“去燕京?沒必要吧!”江琪同樣一驚,但是她也沒有多說什麼,沒有權利忤逆上面的話,乾淨的轉身,“跟我來。”
至少穿了五道門,我還真不知道警察局的地下居然還有個神秘場所,而鄭州顯而易見就被藏在其中。
“這是金城警局最好程度的監禁,採用了進口的防盜以及安保,確保萬無一失。”江琪輸入一串密碼,黑科技確實不錯,但能不能防住神臨那是難說。
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神臨有多恐怖,也不知道神臨的神通廣大。有信心是好事,但是江琪犯了嚴重的錯誤,她低估了自己的對手。
“希望還在。”我嘀咕道,雖然見識到了嚴密的防守,但是心裡還是沒底。
“鄭州還在裡面嗎?”
門口兩名老警員異口同聲,“在,期間除了有醫生進去給他檢視病情之外,沒有任何人進入,醫生說他一切正常。”
江琪懸起的心這才放下,如果這事做得好,得到上面的嘉獎輕而易舉,要是做的不好,那就呵呵了。她何嘗不是冒著巨大的風險。
最後一道門開啟,裡面看確實有個人躺著,往前面一看,的確是鄭州,身下還有一層糯米,可是我身上的肌肉猛的一縮,將鄭州身上蓋著的被單掀開。
“黃鑫,你做什麼?”江琪大喝。
“我靠,好一手狸貓換太子,也就一個晚上,人特麼沒了?”我臉皮抽了抽,果然迅速啊!神臨的人真沒讓我失望過。
“沒了?什麼沒了?這床上躺的不就是鄭州嗎?”江琪疑惑道。
我搖頭,“你不懂,這人只是被易容成了鄭州,但不是真正的鄭州,下手忒快了。”
世上易容術不少,司徒義就是個典型,想變啥樣就能變個啥樣,神乎其技。我的確看不出易容術的破綻,但是我能感受到屍毒,那是實打實的東西。
鄭州體內屍毒不少,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全都消散,也就是說,床上這傢伙是假的。
“你想說,屍毒?”葉秋跟我想到了一塊,同樣嚇了一跳,眉頭緊鎖,“這樣的話,鄭州確實被人給弄走了,麻煩啊!”
“你們在說什麼啞謎,什麼鄭州不見了,這床上不正是鄭州又是誰?”
“跟你說了也不清楚,看來所謂最嚴密的防範也不怎樣。”我聳肩說道,即使是早就知道鄭州保不住,還是有些難以言明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