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過的挺舒坦啊!又壯實了不少。”我笑道,“前些天去了趟江城,改天就去找陳老哥敘敘舊。”
“那感情好。”方郎欲言又止,看看週三又看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週三和他關係不錯,也是竹幫以前的老成員。但就是爛泥扶不上牆,一直打著竹幫名號收保護費,警察都不敢管。
方郎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去了,沒想到今天踢到我這塊鐵板,就算是方郎,也別想保他。
“這傢伙當街收保護費,我說陳老闆也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怎麼有這種手下?這不是給自己抹黑嗎?”
方郎一頭大汗,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杜絕這種事情發生。黃先生想怎樣處置,放個準話。”
週三急眼了,麻溜的跪在方郎腳邊,“方哥…方哥…方哥…”
方郎一腳把他踢開,“惹上事了吧!今天誰都救不了你!只希望黃先生從輕發落。”
週三瞬間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說的我好像黑社會一樣,他們才是黑社會好吧!動不動就要提刀砍人。
“沒那麼嚴重,把他帶進警局關個十天半月,也算小懲大誡。讓他別出來打竹幫的名號收保護費,我都嫌他丟人。”
方郎一聽,大喜過望,“還不謝謝黃先生?黃先生的話聽到了嗎?”
“多謝黃先生,多謝黃先生。聽到了,我聽到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週三大叫,恨不得在地上給我磕頭認錯。
“去,把他抓起來,其餘三個也別想跑,一併抓了。”我揮手道。
那兩警察才如夢初醒,慌忙上前。同樣浸出一身冷汗,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
那四人被銬上,又一輛警車呼嘯而來,蔡中治風風火火的下車。
“黃鑫,沒事吧?說你被堵,急死我了,你要出個啥事,老楊不把我皮都給剝了。”
沒想到連他也來了,根本就沒想著驚動他。
“事情解決了,沒什麼大問題。”我笑道,“你是怕我不敢開口還是咋?還親自跑過來。不忙嗎?”
“我忙個錘子,沒事就好,沒事俺先走了。就是這幾個傢伙對吧!乖乖跟老子坐牢去。”不由分說的往警車上拖。
我把週三口袋裡那張紅票子給抽了出來,“老人家,還你,以後就可以安心賣花了。”
老人家顫巍巍接過錢,有些不真實,“多謝小哥,多謝小哥,實在是太感謝了。”
“散了散了,都散了!”那兩個警察遣散群眾,給我告別後,也跟著走了。
“黃先生,如果沒啥事,我就先走了。”方郎說道。
“走吧!竹幫可不應該這麼辦事,現在的陳家,名聲重要。”
“我知道了,以後必定不會魯莽。”方郎朝我拱手,“黃先生以後有時間來天下,方某一定掃榻而待。”
一場風波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知不覺中,從當初那個初到金城的毛頭小子,變成了受人敬仰敬畏的存在。
真是讓人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