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就回去休息。師傅一直目送我離開,然後重重嘆了一口氣,這才折返回房。
早點什麼都是柱子哥自己出門晨練的時候順道買回來的。我睡到十點左右也起床洗漱,知道這地方待不了幾天,格外珍惜這種愜意。
陪老爺子遛鳥下棋,也是我以前經常做的事情。
“你那個姓汪的同學來找過你幾趟。”師傅邊下棋邊說道,“聽說他在江城警局做法醫還是咋的,有事沒事還會陪老爺子嘮會,挺好的娃子。”
我剛喝下去的豆漿一下全噴了出來,好在沒噴在老爺子臉上。
“納尼?法醫?”我忙擦嘴。
“法醫怎麼了?我聽他說貌似碰到了什麼棘手的案子,本來準備找你幫忙來著,但你不在。現在倒好,省的老頭子我走一趟。”
我輕輕點頭,目光有些呆滯。狗哥不是說過不會當法醫嗎?聽說他家牛逼的厲害,從建國開始就世代當法醫。
最後出現了狗哥這個大逆不道的後輩子孫,對法醫相當牴觸,打死不肯。最後他和家人各退一步,學了冷門的中醫。
每次談起法醫這個詞他都是一臉便秘,曾經義正言辭的說當法醫是不可能當法醫,這輩子都不會當法醫。
“棘手的案子和他當法醫的有個毛關係?”我撇嘴道,這都不在一個系統之上,我記得狗哥可不是和鄧志建一樣古道熱腸。
“這我就不清楚了,將軍!我贏了!”老爺子眉頭挑動。
“你耍賴!”
………………
擋著有點毒辣的太陽,站在江城警局門口,我兩約在這裡見面。
“哥,這個叫冰淇淋嗎?真好吃!”小佟一臉享受,手裡拿著甜筒小心翼翼一口一口的舔著,有種莫名的心酸。
“好吃哥給你再買!”我笑道。
師傅說院子裡要修個牆還是花壇啥的,愣是把柱子哥脫去當苦力。
“狗哥怎麼還不來?”天氣炎熱,我心也跟著焦躁,莫非這逼放我鴿子不成?
“嘿!神棍!”
那個念頭剛剛升起,一張大臉直往我邊上湊。三七分的髮型稍微有些凌亂,面板偏黑,微胖的體態,滿頭大汗跟我打招呼。
這就是我宿舍的狗哥,汪千旺,他爹媽腦洞也夠大。因為這個名字沒少被我們笑話。
“狗日的,再不來我都要走了。”我笑罵道,“這我弟弟。”
和狗哥也有三四個月沒見面了,一個個都像隱身一樣。只因為當初四人的誓言,不幹出點名堂無顏聚首。
“浪哪去了?聽你家老爺子說去了金城,那地方可夠遠啊!不會是為了躲…”
我臉色微微一變,狗哥立馬打住。他的口無遮攔也是出名了的,像鄧志建就從來不會在我跟前提起這件事。
“口誤,口誤。”狗哥打了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