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廣仁眼睛眯起來,露出微笑的神色,不怒反笑,“楊家?楊家的手還伸不到金城。況且,你一個楊家子弟,有什麼資格代表整個燕京楊家?”
這位商場老狐狸談吐從容,對於老楊的威脅毫不在意,胡一斌大急,“爺爺!我們不能這個樣子。”
“閉嘴!”
胡一斌口頭的話吞了回去,對我報以歉意。
“你大可以試試。”老楊更是不再多言,底氣十足,將我一把拉到他的身後,輕聲道,“放心,一個胡家翻不了天。”
柱子哥更是氣勢洶洶,虎目瞪圓,冰冷的殺意自軀骸之中綻放。黃雲陽緊張兮兮,全身肌肉緊繃,手握劍柄,冷汗從額頭滑下,沙啞道,“老爺…”
“能讓雲陽這樣對待,是宗師嗎?”
胡廣仁冷冷道,隨後拍擊手掌,一隊整齊的黑衣人從門外而進,又是一陣整齊的上膛聲響起,四柄手槍冰涼而又蒼白的對向我們所有人。
“一群垃圾!”柱子哥嗤之以鼻,咧嘴笑道,“我能在你們出槍之前要了這老狗的性命。你們,信嗎?”
黑衣人面無表情,仿若沒有感情的機器,僅僅聽從胡廣仁指揮。
“今天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爺爺!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們。”
胡廣仁無動於衷,死死盯著我做選擇。
我心中如同有一團火焰在灼燒,但是無可奈何。強如柱子哥,也怕這槍械的威力。血肉之軀無法對抗這些玩意。
“小胡,夠了!”劉慶豐眉頭皺起,冷喝道。
“劉老也準備插手保他?”
胡廣仁臉皮跳動,等待劉慶豐的選擇。誰都不能小瞧一個大宗師的力量,更不敢小瞧他的人脈。說劉慶豐一句話能毀掉胡家有些誇張,但是製造da麻煩還是可以的。
“不!”
隨著劉慶豐搖頭,胡廣仁長舒一口氣,一個楊家子弟他還不放在眼裡。他不信楊家會為了我和胡家拼的魚死網破。哪想劉慶豐並沒有說完。
“你胡家惹不起他,我插不插手都是一個樣。”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將胡家的人雷到外焦裡嫩。我同樣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劉慶豐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胡廣仁難以置信。
劉慶豐抬手伸出三個手指頭,目視胡廣仁,“你如果敢動他,你胡家不出三日必被滅門,聽清楚,是滅門,就算你要救的小孫子同樣會命喪黃泉。你確定!今天要一意孤行?”
老楊冷笑道,“如果那位暴怒,滅他一個胡家用不了三日。”
胡廣仁驚了,輕輕搖頭笑著試探道,“劉老,就算當局的那位都不敢放這種話,憑他?怕是不夠。”
“你胡家還是根基太淺,有些事情並不瞭解。”劉慶豐冷冷道,“如果你今天真的做了傻事,燕京四大門閥至少三家和你撕破臉,金城幾大巨頭至少一半和你胡家倒戈相向,自己掂量。”
劉慶豐是誰?中醫界兩位大宗師之一,其的口碑一向甚好,德高望重,從來不做危言聳聽之言論,今天更是強調兩遍,胡廣仁沉默了。
胡一斌趁機大叫,“爺爺,別亂來,您這一生都不喜歡強迫人,別為了孫兒壞了您的名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