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了兩句後,這傢伙從攤位下面的櫃子裡抽出一本不知名雜誌,只見封面上是一個坦胸露乳,只有隱秘部位才有一塊白色布條遮蓋的性感妖嬈女子。
這女子半躺在一張大床上,粉紅色的床單,有著蕾絲花邊,長長的秀髮呈現波浪狀垂至床上,火紅色的雙唇正吸吮著她的食指,那雙手纖細而嫩白,指甲上似乎也塗著紅色指甲油。
任才就看了一眼封面女郎那勾魂奪魄的媚眼,面色就脹 紅起來,抬手在這光滑的封面女郎身上摩挲著,“真他孃的夠勁兒!”
“嘎……吱。”
猛然,一個汽車的剎車聲響起,驚醒了色與魂授的任才,他哆嗦了一下隨手把雜誌塞了回去,連忙站起身來,向外望去。
目光所及之處,只見一輛黑色小車停在報刊亭邊的馬路上,任才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車牌號,眉頭挑了挑。
日,怎麼是輛本地車,日他奶奶的仙人闆闆。
任才放鬆下來,雙臂撐在臺子上,隨意的打量著從車上下來的那個男子。
中等身材,樣貌普通,上身黑色短袖襯衣,下身黑色長褲,只見這個男子面帶笑容的走到報刊亭前。
掃了一眼仿若犄角旮旯一般狹窄的亭子,看了一眼任才笑道:“老闆,哈德門有沒有?來一盒。”
任才不說話,隨手從旁邊的貨架上取下一盒哈德門扔了過去,“五塊五!”
黑衣男子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摞零鈔,從中抽出一張五元的,一張五毛的遞了過來。
任才面無表情的接過,扔到臺子下面的錢箱裡。
黑衣男子撕開哈德門上的煙封,扯掉包裝膜,將盒子倒置後彈了一下,一根菸從煙盒中滑了出來。
隨手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他微笑著問道:“老闆,都這麼晚了,還有生意嗎?”
任才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這不是生意?”
黑衣男子怔了怔,不知道任才是哪兒的怨氣,自己應該是來給送買賣的吧?
還有對客人這麼蠻橫的老闆?這生意咋做下去的。
黑衣男子不解,但也沒跟任才置氣,依然笑呵呵的回道:“那倒是,那倒是。跟老闆打聽個事,這蓮山縣不錯的旅館叫什名字?”
“我從照市來談生意,出門晚了,不準備往回趕了,就在這蓮山住一晚。”
任才愣了下,一臉狐疑的看了對方一眼,嘴角露出絲絲壞笑,“問路啊?”
“問路十塊一次!”
“什麼?”
黑衣男子愣住了,雙眼微瞪驚愕的望著任才,我尼瑪,問路還要錢?
一次十元?
你咋不去搶?
任才瞪著眼,下巴微抬嗤笑道:“怎麼了?嫌貴啊?嫌貴你不問,看看,這牌子上寫著的,我可沒有訛人。”
黑衣男子一臉懵逼的順著任才指著的方向望去,這才看到在報刊亭左手邊掛著一個長方形紙板,上面寫著。
問路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