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將臣休息,劉婆婆便走了過來,將手上的針線活做的上下翻飛,邊織邊道:“臣兒快來,我們來比針線。”
二狗在那戲謔道:“老太婆,臣兒是男孩,男孩子學什麼針線活?”
劉婆婆也不搭理,徑自走了過來。
“婆婆,今天我們比針線活嗎?”
劉婆婆搖了搖頭道:“不,今天婆婆來教你飛針御劍。”
“看!”
說著,劉婆婆枯手輕揚,卻比那纖纖細手還要靈巧,只見他雙手在身前畫了一個十字花,手上的十枚鋼針便不見了蹤影,就在同時便聽見百米外的二狗噗的一聲倒了下去。
將臣明明看見二狗使出招式擋了幾下,沒想到還是中招了。
二狗罵罵咧咧爬起來:“他孃的,是誰偷襲老子?看老子不......”然後搖搖晃晃倒下了。
二狗看見劉婆婆環著將臣走上前來:“臣兒,看到了嗎?這就是拳術對陣飛針的後果,幸好我在針上喂的是蒙汗藥,要是毒藥他呀就一命嗚呼了。”
劉婆婆在二狗身上點了幾下,從他身上各個部位將飛針取出,然後拉著將臣朝著聖殿走去:“走,跟婆婆學飛針御劍,這可是婆婆的絕技。”
“婆婆”將臣看著二狗似乎有些擔心。
“不用管它,過一會他就自然醒了。”
劉婆婆把將臣帶到一片空地,對著黑暗處大呼一聲:“姚護法,快將標靶立起來。”只聽黑暗處窸窸窣窣聲音傳來,模糊可見一個頭大的黑物頂了起來插到地上。
“臣兒,飛針就好比飛劍,鋼針御用自如何況飛劍,所以想御劍先要御針。你還沒有修煉脈術,婆婆也不為難你教你隨心意操控飛針,只要你將飛針扔出去並能夠穿透前面的木耙,第一關便是過了。”
將臣拈起一枚鋼針,向前面看去,只見正前方的木耙起碼要在一百米外,鋼針的的重量這麼小,能中靶就已經不錯了,還要穿透木板,這得要多大的力氣才能辦到。
不,多大的力氣都辦不到,將臣皺起眉來,她忽然想到癥結所在,所以他並沒有莽撞的將鋼針扔出去,而是轉身坐到臺階上手托腮幫陷入思考。
劉婆婆微笑著點了點頭,也不打攪他,自顧自的忙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聲雞鳴遠遠傳來,李易歡打著哈欠叢聖殿走了出來,看到將臣坐在外面在那裡打盹。
“臣兒。”
“到”將臣睡夢被打斷噌的站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唔,媽媽是你啊,婆婆在教我飛針”將臣憨厚的撓了撓頭含笑道。
“累了吧,快去睡吧。”
“睡醒了,不困了。”
又是幾聲雞鳴,東方漸漸有了魚肚白,聖殿周圍的房屋也都亮起了燈,叮叮咚咚盡是起床聲音。不一會兒,聖教弟子集合隊伍結伴向著荒原深處飛奔而去,又是一個凌晨好時節,神教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進入遠古戰場撿拾遠古遺留的武器寶物。
“聖母,少教主。”
“聖母早,少教主早。”
“聖母萬福金安,少教主福壽安康。”
......
經過的弟子不斷向著李易歡母子問候。李易歡不停的點頭,看著眼前不斷壯大的神教規模,臉上浮現笑容。
將臣卻沒有李易歡那樣樂觀,在他看來眼前的眾多弟子不過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像這樣躲在蠻荒過著安靜的日子就罷了,他們都能逃過災難。可是聖教必定會走出去,這樣一來他們便都是炮灰,一點戰鬥力沒有。因為他們大多數人並不像劉婆婆姚護法那樣深藏不漏,他們都沒有修煉過,不是神教不訓練他們,而是聖教功法實在稀少,自從三百年前正魔一役魔教支柱損失殆盡,魔教功法大部分流失,如今算下來也就剩下魔雷拳等寥寥幾部功法而已,甚至魔教鎮教脈術《天神訣》也隨著將夜的失蹤而失傳了。
不一會兒,弟子們都走的差不多了,李易歡忽的收起笑容,厲聲道:“還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