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和小艇撞在一起,發成一聲鐵皮撕裂的聲音。項飛和拽根兒幾個人折騰半天才從車裡爬了出來。
“呵呵,總算趕上了。”雖然**的,拽根兒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你開得什麼……”
狼狽爬出來的幾個人隨即就發現幾隻槍口已經指向了他們。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人從槍口之後走了出來,從他那同樣**的一身可以看出他是被拽根兒從小艇上撞進海里的。
拽根兒聽到這個聲音,戲謔的表情立刻收斂,化成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臉。因為那聲音一出他立刻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那個聲音對他來說太熟悉了。日日夜夜的朝思暮想一朝化為現實,拽根兒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恨。
“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穫。謝由,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拽根兒興奮之餘還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根乾燥的煙,點著,深深吸了一口:“何兄弟,一會兒打起來這個人一定要留給我。”
叫謝由的男人不屑地問道:“你是誰?”
“大龍,錢家的一個掏糞工。”
“有印象。怎麼,還要打嗎?”
大龍的回答是沙包大的拳頭,兩個幾乎代表了人類極限的男人一言不合又開打了。
謝由動手,船上的其餘十五個人造人也衝上了海岸。或許是因為謝由下了命令,所以並沒有智慧人打擾兩個人的戰鬥。
所以十五
個殭屍一般的傢伙直接撲向了在場的另外三個人。
何堂眼疾手快,直接拎起項飛和沈映月拋向了身後。
沙灘柔軟,摔在上面也不會有多少疼。但也不知何堂是不是故意的。項飛落地的時候,沈映月也不偏不倚直接砸在了唐少的身上。唐少因為慣性一個翻滾,沈映月在項飛身略微彈起之後,又坐在了項飛的背上,最後穩穩落定。項飛卻是一口氣兒沒喘對,直接差了氣兒。
不過,令人心寒的是,現場已經沒人關心項飛的處境。
何堂已經以一己之力擋下了衝在最前面的兩個金屬頭骨暴露在外的智慧人。行雲流水似的兩拳直接將兩人打得倒退了十幾步。
沈映月見何堂已經進入戰鬥模式,直接很默契地開始了腦波控制。至於屁股下的項飛,還是幾分鐘後,項飛那顆昏昏沉沉的腦袋恢復清醒之後才把沈映月給拱開了。
“看你瘦巴巴的太平公主,怎麼這麼沉啊。”項飛用他能想到的最惡毒的平靜報復了一腚之仇。
沈映月已經進入狀態,懶得理會項飛。
項飛也不甘心做輔助,直接模仿沈映月開始遠端干擾那些攻向何堂的智慧人們。
以往,因為飛米輔強機器人的能量限制,所以為了更高效地利用有限能量,在戰鬥中,沈映月只是在關鍵時刻釋加短暫控制。何堂則利用短暫的時間直接憑藉蠻橫的力量擊垮敵人。
可現在,項飛出手直接讓幾個智慧人進入了宕機狀態。何堂鉚足了殺氣正想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結果就是,他直接一頓老拳直接將十幾個智慧人打飛了出去。幾個智慧人直挺挺地躺在海水裡,如同死屍。
謝由與大龍幾拳交換,而且都如搏命一般。只是幾個智慧人倒下得太快,打斷了兩人剛剛滋長的鬥志。謝由接著挨下大龍的一拳連連退了十幾步。看著十幾具“屍體”在心中暗自下了命令:“純機械模式。”
幾具“只能屍體”突然齊齊睜開眼睛,眼神木訥。
等他們再次投入戰鬥時,項飛和沈映月都傻了眼。
“死了?”項飛喃喃,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沈映月。
“是純機械,他們是現在是純粹的殺人機器!”沈映月有些失神,回答完項飛的疑問,又不由得大聲提醒何堂:“哥,他們現在死純粹的機械模式,我幫不了你了!”
“那就拆了,送我的垃圾場去。”何堂一腳踹開一個智慧人,快速擠出一個間隙喊道。
那邊,大龍和謝由已經拋棄了什麼武者尊嚴,直接很不體面地用起了摔跤的姿勢,打得那叫一個慘烈。
轉眼已經半小時。項飛叮叮噹噹打鐵一般拆了五六個殺人機器。謝由和大龍的體力也已經見了底,眼下似乎剩下了瞪眼的力氣。
“呵呵,今天你還往哪兒跑?”大龍含糊地開口,一行黏糊糊的口水混著鮮血掛上了大龍的嘴角。
“他也不是正常人吧?”謝由喘足了起,扭曲著一張被打肥的臉笑道。
大龍不解其意,卻應為謝由手中不知何時多出的一顆金屬小球而突然冒出了不祥之感。
&nd,你玩兒陰的!”大龍含糊地罵完謝由,可眼看著謝由兩指已近剛開始發力,他不管不顧大吼一聲:“跑啊!跑!”
雖然已經有十幾米遠,項飛還是被大龍這一嗓子吼得身體一抖。但他還沒來得及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覺得眼前白光爆開……
讀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