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棠不停地搓著手,“沒什麼,就是就覺得有些噁心。”
她總不能說她懷疑那個貌美的女人其實是個男人。
而且他還騷擾了自己。
可是那人沒有喉結。
除了手大腳大,身量高,瞧著也不像是個男人,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林書棠擦了擦手,微微有些出神。
段秦舟走來拿了霜糕給她擦了擦手,“說來也奇怪,如果說她是刺客,怎麼也沒見著她動手。”
“等機會?&bp;還是說她另有目的?”她猜測道。
林書棠搖了搖頭,“先不管她要幹什麼,先把人盯緊了。”
“好的,二嫂。”段秦舟應著。
林書棠洗完手,走到貴妃椅旁,有些昏昏欲睡。
自從有孕來,她一直很是嗜睡。
這不,靠在貴妃椅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到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床榻上,身上還蓋著薄薄的毯子。
她揉了揉眼睛,正見著段硯洲在一旁翻著手中冊子。
她坐起身問:“這個是?”
段硯洲回道:“這是鳳山堡堡主給我的名冊,他準備帶著整個堡的人都來投靠我們。”
“多少人?”林書棠問。
段硯洲算了算,“莫約有五千人。”
“他一個鳳山堡居然有這麼多人?”林書棠有些意外。
段硯洲輕點頭,“堡主為人和善,這段時間收留了不少難民,人數自然多了起來。”
“那個秋蓮呢?”林書棠可還記得她。
段硯洲就知道她會問:“死了,在去鳳山堡的路上就自戕死了。”
林書棠並不意外,死了也好,也免得她再去做什麼。
段硯洲將名冊收好,“有了這五千人,我們一起大概有近兩萬兵力,不夠,還不夠。”
林書棠起身道:“不急,不夠還可以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