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蓮直搖頭,“不,不對,袋子裡是段秦舟才對,怎麼可能是董堡主,不可能!”
董堡主被裝在麻袋裡吊著打了一夜,心中早就積滿了怒火。
他也算是地方一霸,身邊養了不少武藝高強之人,平日裡也行善積德,可是偏偏著了這女人的道。
“怎麼不可能,昨夜你可是打了我一整晚,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董堡主抓著她的後頸,一把將她拽起來。
“你說什麼,打死我這個小妖精,你說你打死哪個小妖精啊?”
他說著眸一抬,落到了蕭之塬身上,“是他的小妖精?!”
蕭之塬聽得清楚現下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看來是秋蓮要綁走秦舟,但是卻綁錯了人,那秦舟現在在哪兒?
他想罷,四周看著。
姜氏他們見著袋子裡不是秦舟,也都鬆了一口氣,紛紛看起戲來。
董堡主今日怒火不減,抓著秋蓮就往外拽。
別看他現在喜歡做善事,過去也是山匪出身,殺人越貨的事情幹了不少。
現在殺一個小丫頭片子,是輕而易舉。
不過他沒想現在就立馬殺了她,昨夜可是捱了一夜的打,怎麼都得先打回去。
他回頭看了自己身後,這才弄清楚自己在哪兒,“這是燕州的知府衙門?!”
謝懷恩上前道:“沒錯,董堡主,好久不見。”
董堡主見過謝懷恩,一個是兵,一個是匪,過去總是不對付,不過自從董堡主金盆洗手之後,兩人是井水不犯河水。
董堡主緩和麵色,說道:“這個女人是你們什麼人?”
謝懷恩朝蕭之塬指去,“是這位的家僕。”
董堡主瞬間寬了心,“既然是家僕,那我替她贖了身,將她帶走。”
謝懷恩看向蕭之塬。
蕭之塬說道:“沒有賣身契。”
董堡主一聽,笑道:“既然沒有賣身契,那我就直接將她帶走了。”
蕭之塬冷沉著臉,面無表情道:“堡主,請便。”
秋蓮聽後傻眼了,“殿下,殿下你不能這麼對我,若是皇后娘娘知道,她一定會怪罪你。”
蕭之塬冷笑一聲道:“我母后不過是瞧著你和她死去的女兒有幾分相似所以才寵著你,若是她知道你幹出這種狠毒之事,你以為她還會在意你?”
“我.......”秋蓮一直啞口無言,她咬著下唇,眼底都是不甘,“殿下,你就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原諒我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