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之塬冷厲道:“你要是不想人看到你娘因你而喪命,就告訴我秦舟在哪兒?!”
秋蓮咬著下唇,依舊裝作不知道,“殿下,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她說完,將目光投向林書棠,“是她,是她冤枉奴婢,昨日奴婢從未來見過三小姐,她卻謊稱三小姐出事之前見過奴婢!”
林書棠看著她那逐漸著急的神色,很是滿意,“冤枉你?為什麼要冤枉你?”
秋蓮咬著牙,冷聲道:“你們不想讓殿下走,所以才故意演這一場戲。”
蕭之塬當即朝她一聲呵斥,“秋蓮,你別在這裡胡言亂語,二嫂絕不可能冤枉你,你快告訴我秦舟在哪兒?!”
秋蓮依舊不認。
就在這時,七舅帶著人從外面扛來了一個滿是血的麻袋。
“六哥,書棠,你們快瞧瞧,我們在後山附近發現的,裡面好似裝了一個人!”
眾人齊刷刷朝地上的血麻袋看去。
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驚呼道:“裡面會不會就是秦舟?!”
姜氏聽著雙眸一黑,險些暈過去,林書棠轉身來到她身旁,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她臉色才漸漸緩和。
大嫂抱著孩子側過身,不敢看,“不可能,一定不是三妹。”
跪在地上的秋蓮看著被扛來的麻袋也很是錯愕,她記得自己明明已經藏好了,怎麼會突然被人發現。
可是她一想到麻袋裡的人現在怕是早已斷氣,嘴角緩緩揚起一抹笑。
林書棠將這麼笑看在眼裡,當即大聲道:“秋蓮!是你對不對!你剛在笑?!怎麼秦舟出事,你就這麼高興?!”
她朝著蕭之塬質問道:“七殿下,這一路來,你對我們一家頗為照顧,可是你卻縱容你的人這麼對我們三妹,你該如何說?!”
她一句話又把蕭之塬繞進去了。
他看著地上的血麻袋,還真以為裡面是段秦舟。
“秦舟........真的是你?”蕭之塬朝麻袋邁出兩步。
秋蓮起身攔下他道:“殿下,血汙髒,你還是不要去看了!”
蕭之塬雙眸微微泛紅,眼底燃起戾氣,突然伸出手來,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是你乾的對不對?!”
秋蓮吃力搖頭,“不,不是我。”
蕭之塬厲色道:“不是你,還會是誰?我原本只是以為你拿我父皇的病騙我,可是我沒想到,你居然將主意打到了秦舟身上!”
他說著手逐漸收緊,加大力道讓她漸漸無法呼吸,“秋蓮,你不會以為我回去之後就能娶你?”
秋蓮拍打著他的手,臉色青紫,試圖從他手中掙脫出來。
蕭之塬將她重重摔在地上,“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就算我這輩子不娶,也不會納你為妾,我蕭之塬此生,只有秦舟一個妻子!”
他的聲音帶著輕微嘶啞,卻是震耳欲聾,彷彿整個府裡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