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嗎?他若是喝了無用,那我們不白費功夫?”段忡小聲問。
周氏白了他一眼,“別說這些喪氣話,我說有用就有用。”
段忡半信半疑。
這不,謝懷恩當著他們的面將那壺下過藥的水一口喝下。
一壺水下肚,謝懷恩緩緩倒地。
周氏瞧著一喜,“你瞧,這不見效了。”
說罷,拉著段忡朝謝懷恩走去,“快,快,我們將人快些扛到那山洞裡去。”
段忡笑盈盈跟上前。
兩人圍著謝懷恩,一個抬胳膊,一個抬腿。
可惜謝懷恩身形高大,他們二人根本就扛不動。
周氏一下犯難,“早知如此,我們先將他騙走再下藥。”
然而,就在這時謝懷恩突然睜開眼睛,“下藥,下什麼藥?你們竟敢給本將軍下藥?”
“啊!”周氏被他這突然開口的話,嚇得她鬆開手,跳起來朝後一連退了好幾步,“你.......你怎麼醒著.......”
謝懷恩拍了拍衣裳上的白雪,冷色道:“怎麼?你們看起來好像並不希望我醒來。”
他話落,手中的長劍閃過一道寒光,朝著周氏指去。
“可知謀害將軍是何罪?!”
周氏盯著他手裡的劍,哆嗦著聲音道:“將軍,我們只是路過……見著將軍暈倒,來扶將軍。”
她說著朝身旁的段忡使了眼色。
段忡也忙道:“是啊,將軍,我們見你倒地,還以為你是病情發作,所以特來扶將軍。”
謝懷恩揚起唇,笑道:“你們當我是傻子嗎?方才你們的話我可都聽得一清二楚!”
“今日得好好教訓你們!”
說著,提著劍朝周氏揮去。
周氏看著劍尖,嚇得腿軟,隨後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謝懷恩立馬劍鋒一轉,又朝段忡一揮。
段忡瞧著,眼皮一翻,也暈了過去。
看著倒地的兩人,謝懷恩收回劍,朝身後的林書棠喚道:“書棠,這兩人怎麼這麼不禁嚇?”
林書棠走來笑道:“他們本就膽子小。”
她說著,朝著地上的周氏踢了踢,見著她當真暈過去了,拍了拍手道:“倒是免去了我給他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