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莎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
說不傷心,絕對的假話,以至於逃離了生活了7年的城市,來到這個出生的城市,心灰意冷的,也就沒進自家公司上班,而是來到學校當了一名老師。
多久沒有見面了,一年,還是兩年,沒想到,在這裡,如此見面了,自己第一眼還能知道她是誰。
“我們一個宿舍住了兩年,多少天來著,好像有730天,你說我們認識不?還是你眼睛張腳上。”張婷一臉的笑容,完全把杜莎莎表現出來的疏離,自動省略,反杜莎莎一軍。
“啊!誰在放屁,怎麼這麼臭!”杜莎莎用手當扇子在鼻孔前裝模作樣的扇了扇,還不忘問問,“符去病,你有沒有聞到?”
“是啊!確實,莎莎,這我可要說你了,在公共場合說這樣的話,你看看前面,那是公廁吧!怎麼會不臭。”符去病配合著,話毒的,火種忍不住笑的捧著肚子滿地打滾。
杜莎莎忍不住,雖然沒有笑出來,卻伸手,輕輕地在符去病胸口上來了兩拳。
“鄉巴佬,回家去,讓你媽媽多給你補補腦子,腦子秀逗了,也就看不下書,掙眼說瞎話,會害死人的。”張婷看了符去病一眼,冷冷地回道。
“別以為多讀了幾年書,就把自己當了城裡人,別忘了自家爹媽,就是某人說的鄉巴佬,鄉巴佬生的孩子,我也沒看出來,她那裡比我優秀了。”符去病淡淡地回道。
“張婷,他們誰啊!聊這麼久,要不一起去逛逛首飾店,人多熱鬧。”張婷的同伴,一位大腹便便的平頭男人,身穿高檔黑色西裝,腋窩下夾著皮包,脖子上戴著一根粗粗的金鍊條,兩手插在西裝口袋內,向他們走來,嗓門兒大的,符去病感覺耳膜都有些疼。
“親愛的,你剛才還在跟我說,要去女裝區,有一件衣服挺好看的,前幾天來沒有買,怕我不高興,我怎麼會不高興呢?既然親愛的喜歡,我一定會喜歡。想想,有幾個小時沒送你禮物了,手癢了,我送你。”符去病本不想回應杜莎莎突然的熱情,聽了兩人的對話,只好裝吧!
“老公,你來看看,我遇到誰了,能不多聊幾句。”張婷親密地挽上平頭男人的手臂,挑釁似的,看了杜莎莎一眼,嗲嗲地說道。
“誰啊!”平頭男人看清杜莎莎面貌時,整個身體一僵,很快就莫名的,全身像打了雞血似的,“莎莎,是你?你怎麼在這。”
要不是張婷挽著他的胳膊,就要衝上去把杜莎莎擁進懷裡。
“你誰啊!叫我叫的這麼親熱,惡不噁心。”杜莎瞄了他一眼,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對方,張婷的出現已經惹了她一肚子不高興,聽了他說的話,那還來的好語氣。
“莎莎,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張凱同啊!”張凱同一臉的失望,又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喚起某人的回憶。
倆人之間,有太多太多美好的回憶。
“不認識,好了,你們耽誤我們很長時間了,我們還有事。”杜莎莎對張凱同,確實沒了印象,這完全一副暴發富的形象,自己的生活圈,什麼時候進了如此人物了,沒什麼印象,不是熟人,杜莎莎可就沒了心情。
符去病沒說什麼,配合著杜莎莎,毫不猶豫地轉身,帶著她往女裝區走。
“凱同,你這是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嗎?女裝區就在前面,有很多可供休息的地兒,要不你先休息會。”張婷當然知道張凱同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過杜莎莎,心裡的醋罈子早氾濫成災,嘴上卻是一副裝出來的關心樣,“別看了,你的初戀情人,已經有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