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啊!我知道錯了,杜莎莎,杜大美人,莎莎,莎莎姐。”符去病本能地叫出老師兩字,杜莎莎的大長腿跟著就來了,高高的,尖尖的,高跟鞋跟符去病有深仇大恨似的,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腳背上,一陣吃疼。
杜莎莎見符去病一臉的痛苦,語無倫次的,一張冰寒著的臉解凍了,“啊什麼啊!跟著我出來,就這麼不願意,還是我會吸你的血。”
“怎麼會呢?多少男人想有這麼一個榮幸,而沒有機會。”符去病真想彎下腰去看看被踩的地方,疼的要命,強裝一臉的微笑道,而心裡卻在想,“信你了個鬼,你就是我的吸血鬼,以後那是,絕對是,能躲你多遠,絕不靠近一步。”
杜莎莎見符去病站立,有點搖搖晃晃的,像個不倒翁,伸手去扶,“疼吧!去那邊椅子上坐會,把鞋脫了,我給你揉揉。”
杜莎莎主動去攙扶符去病的手臂,真把他當了病人,也不想想這是誰惹起的。
“杜莎莎。”一不確定,帶著懷疑語氣的女聲從符去病後方傳過來,“還真是你啊!”
“我們認識嗎?”杜莎莎瞟了來人一眼,一點不給面子的回道。
來人是張婷,是一位打扮的時尚妖嬈的年輕女子,臉上鋪著厚厚的粉底,畫了很濃的妝,卻很精緻,不至於讓喜歡她的人倒胃口,身材倒是很有料,是大多數男人,看其第一眼,都會兩眼發直的那種。
她的美,是人工雕琢的產物,不像杜莎莎,一身都是美美的,絕對的純天然。
聽杜莎莎如此回覆來人,符去病只是淡淡地給了一眼,沒驚沒喜,彷彿看貨架上一件很平常的玩具,心思完全在杜莎莎身上,你既然來扶我,可就別怪我佔你便宜。
符去病把整個身子往杜莎莎身上靠,感受著那柔軟身體帶來的備兒爽。
張婷,杜莎莎的大學同學,大一跟大二,兩人住同一宿舍,雖然同住一宿舍,其實跟陌生人,只是比陌生人熟悉那麼一點點,知道宿舍有這麼一個人。
即使宿舍裡只有她們兩個人,很少,誰找誰主動說話。
張婷有個不好的習慣,寢室裡誰誰誰買了新東西,只要放在顯眼的地方,宿舍沒人時,那就是她的,拿來就用。
有幾次,杜莎莎見到張婷動自己的化妝品,這是她最討厭的,當著室友的面說了她幾句。
矛盾,恨意,在張婷心裡如同種子。
大三後,張婷談戀愛了,搬出了宿舍,跟她男人在外同居,杜莎莎還是住宿舍,兩人沒了多少往來,課堂裡,兩人見面,沒有點頭笑臉相對,也沒有語言上的交流。
杜莎莎一遇到一個點點事,張婷絕對是第一個站出來,不是好言好語,而是落井下石,杜莎莎也不是省油的燈,張婷沒有一次佔的便宜。
次數多了,不見張婷見杜莎莎就躲,反而,越來越如蒼蠅。
大學畢業那年,杜莎莎跟一男的談起了戀愛,男的對杜莎莎好的,那絕對把杜莎莎當成了寶,甜言蜜語,花海浪漫,燭光晚餐,貴重禮物,做了這麼多,能不能打動一個女人的心,應該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會淪陷,而杜莎莎卻守住了女人最珍貴的,最後一道防線。
一個星期不見,再次見面時,男的很親密的跟張婷在一起逛超市,跟杜莎莎碰了一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