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他也不姓張啊。”
說完,他就氣勢洶洶地走向了書房。
身邊識趣的薛金錠,立即去叫來了張松奇。
當晚,他們父子倆就大吵了一頓。
死命保護郭心忠的張松奇,把老張給氣得夠嗆。
“這個王八犢子。”
第二天見了張福臣,他就氣憤地一拍桌子,“他這麼搞下去,早晚得出事兒。”
“你看看人家榮子,一百萬人都管的下來,就讓他管2個軍團十幾萬人,他就管成這樣?”
“他簡直就是……”
張君望說話戛然而止,他又下意識拿兒子和李榮做比較了。
試問他自己站在李榮的位置上,也不可能做到今天的地步。
這還真是能力和性格的差距。
“是啊,松奇有些太仰仗他郭心忠了,要不我讓他過來當副總參謀長?或者讓他去東北講武堂當幾天副校長。”
“反正上一次你壓他的軍功,他心裡還藏著怨恨呢。”
“哼,不升,既然我兒子不讓我降他的職,那他也別想升官。”
……
12月底,在自己住所的郭心忠,見到了從北熊留學歸來的未婚妻林如嬌。
兩人就此定下了婚事。
而林如嬌對北熊的嚮往,也讓郭心忠感慨萬千。
如果他也能執掌東北軍大權,那可就太好了。
在跨過年關之前,他拒絕了來自南方軍上將軍銜,3000萬大洋支票的拉攏。
也拒絕了直軍那邊,渡河西進投靠他們的特使。
只是……他沒能等來西北軍的拉攏。
他以為李榮還是在顧及兄弟情義。
卻沒想到,自己在路過一座茶樓的時候,意外發現了西北軍的一個情報站點。
在他下令憲兵包圍起來,準備將他們驅逐出去的時候,被人指著鼻子罵了。
“你不就是一條狗嗎?”
“當上軍長就會用自己的狗鼻子到處拿耗子管閒事了?”
“我告訴你,就算是東北軍的高階將領都死光了,也輪不到你郭心忠當某個軍團的軍團長。”
被氣炸的郭心忠,當即將這個情報員打了個半死。
他的暴戾傳到了張松奇的耳朵裡,張松奇還好生安慰了一下。
可郭心忠心裡已經對西北局徹底厭惡,也對李榮產生了仇恨。
因為這些西北軍情報站特工對他的態度,絕對是上面授意的。
想著自己被壓制軍銜和職務,甚至無法跟他姜初六平起平坐,見到他還要向長官敬禮這樣的憋屈。
他就有些心煩意亂。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松奇要去遼東小半個月。
這是否……就是他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