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蕭劍歌,朱聞,段玉然,南宮歌舞相聚於鳳凰閣前,四人慾要一行幻靈山。
“走吧”蕭劍歌淡淡說道,心裡不禁對那幻靈山的孕靈秘境充滿了期待,那裡極有可能是自己完成煉脈的最佳點。
“嗚~”就在四人要離開之時一道笛音悠悠響起,似乎在為他們送行。
“喲,洛璃姑娘真是好雅緻,此曲可是專門為蕭兄汝送行呢”朱聞聽到這悠悠笛音不禁笑道。
“劍歌啊,沒想到你速度如此之快,不過一場聞曲會便勾搭上了那秦洛璃”段玉然調侃道。
“哈,小事,小事,不足一提”蕭劍歌臉上帶著笑容,回頭望了眼鳳凰閣,神色複雜。
“那狐狸精還真是念念不忘。”南宮歌舞嘀咕了一聲。
鳳凰閣上,秦洛璃倚窗而立,窗簾飄蕩,遮住了她的身影,她持笛而奏,目送著幾人的離去。
幻靈山,山上鳥語花香,白雲悠悠。
此山峰山洞密麻,樹木叢生,一片綠意蠱然,遠遠望去宛如一道道黑洞交織,透露出一股神秘感,讓人望而生畏。
幻靈山居住著一名靈幻劍尊,傳聞一手幻影劍法出神入化,其修為更是達到了凝神境六重天,已然修煉出了元嬰。
靈幻劍尊本命練太虛,九歲習劍,而立之年進幻靈山偶得一太虛孕靈煉脈,自此修為一飛沖天,閉關不過三載,修的元嬰直入凝神境六重天,被人冠於劍尊之名號。
練太虛一生得轉折點便是在幻靈山,因此他便在幻靈山上長居了下來,並收有兩徒,一男一女,男的名為林天河,女的名為陸星雲,跟著練太虛修行。
幻靈山山峰,有著幾座碧瓦勃然的房屋,屋前有著一顆桃樹和一條小溪,此地乃是太虛宮,以太虛為名,雖說是宮其實也就是幾座簡陋的房屋罷了。
桃樹隨風微動,桃花徐徐散落,滴落於乾淨清澈的溪面之上,隨著溪流緩緩流淌,宛如一副世間唯美仙境,透露出一股世外桃源的氣息。
藍天白雲之下,清澈溪流之前,有著一道人影盤膝而坐,周身真氣盤旋,一股劍意在他背後若隱若現。
此人一身藍袍,黑髮飄逸,劍眉星目,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利落,頗有幾分俊朗。
此人正是練太虛門下弟子林天河,林天河生世孤苦,乃為鄉下之人,其父親拋棄他們母子,唯其母親將他帶大,就在林天河九歲那年被雲遊四方的練太虛所看重將其帶回幻靈山上修煉,每月固定能夠下山幾次回去探望母親。
“轟”他雙掌下沉,緩緩收功,周身真氣劍意頓消而散。
林天河緩緩睜開雙眼,眼中一道精光一閃。
“天河,還在修煉啊”此時一道清脆的呼喚聲自不遠處傳來。
視野中,只見有著一白衣女子雙手負後一步一步的蹦躂而來,散發著青春單純的氣息。
林天河聞言頓時不禁無奈一笑,“師姐”林天河笑著回應道。
來人正是練太虛門下另一名女弟子,陸星雲。
陸星雲,乃練太虛所領養之女,其年幼被父母拋棄,後被練太虛所收養帶回幻靈山上。
陸星雲身穿一襲白衣,三千青絲如瀑垂落,一雙大眼中透露出一股靈性,身姿曼妙,帶著歡快氣息向著林天河蹦躂而來,宛如一朵幽谷裡的曇花一般,不然一絲塵埃。
林天河看向緩緩而來的陸星雲,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心情彷彿也是好了起來,正如那白雲悠悠,我心逍遙。
林天河實際上比陸星雲入門得早,他依舊記得那日師尊練太虛帶回來陸星雲。
那日他兩相見,陸星雲直勾勾的打量著自己,眼神中充滿著大大的好奇,隨即便對自己做了一個鬼臉,對自己伸手笑道“我叫陸星雲,臭小子,你叫什麼?”
自那以後林天河單調的生活彷彿便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就像黑暗的圖畫中染上了鮮明的色彩,一切彷彿都隨之變得五彩繽紛了起來,以至於後來林天河每每想起自己和她的初見便感一陣悸動,對他來說那個時候彷彿是自己最快樂的時候,那個畫面也是林天河記憶深處最為深刻的畫面。
由於陸星雲入門的比較晚,初始修煉啥都不懂,又不敢老是麻煩師尊,於是乎便經常拉著林天河為她解惑修煉途上遇到的問題。
那時候陸星雲老是天河,幫我看下,這個武學如何修煉,天河,教我下如何引氣這般叫喚著,樂此不疲,每當林天河帶著無奈神色緩緩而來的時候陸星雲便會笑開了花,眼中彷彿透露著笑意。
林天河起初還覺得陸星雲煩人,後來便漸漸地習慣了,以至於後來陸星雲就輕輕拉扯下林天河,林天河便心有默契的靠近她為她解惑。
按照輩分,陸星雲入門較晚,應當是林天河的師妹可是陸星雲比林天河年長几歲,所以喜歡讓林天河稱自己為師姐,久而久之,林天河也就習慣了。
“師姐你怎麼來了”林天河笑道。
“當然是來看看你啊”陸星雲不客氣的說道,一屁股便是坐在了林天河身邊。
感受到陸星雲身上傳來的幽香林天河不由得精神一振,想了想,自己也伸張開腿,緩緩坐下,那道幽香正是陸星雲的髮香,林天河每次靠近陸星雲便可以感受到這股芳香,讓他感到心曠神怡,進而導致他每次與陸星雲並肩而坐便喜歡抓起陸星雲的秀髮嗅一嗅,一臉陶醉。
“修煉的怎麼樣了?”陸星雲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