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來聲音,“殺了他們,兩個廢物,就算治好了,也是兩個廢人,沒有什麼用?”
“是?”手下點了點頭,手中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嘿嘿,張高山,宋流水,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啊。你們以為,這是不是老天有眼!”揚起頭來,哈哈大笑,喪心病狂,“我真是恨死你們兩個了,你們每個月都交那麼多,老大他都不誇獎我,總會說,你們兩個多麼優秀!”
緩緩的走了過來,蹲了下來,手中的匕首,從這宋流水得胳膊上面,大腿上面,花了兩三道口子,喪心病狂的說道,“你求我啊,跪下來求我,我就放過你們兩個的狗命!”
“我呸,就算是死了,我們兩個人,也不可能求你的,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宋流水嘴巴中,一口血沫子,脫口而出,吐在了手下的臉上,手下我不生氣,抹了抹臉上的血沫子,笑著說道,“我不給你一般見識,你們兩個人,不過是快死之人,我真傻,我給你們膽子,你也不敢?”
直接捅了宋流水一刀,血液緩緩的流出來,滴答滴答,沿著匕首的刀刃流了下來,掉在了地上?看見了這紅色的血花。張高山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可是他的兄弟。她們吃一碗飯,在一張床上睡覺,這是他們沒有錢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很勤奮,總會給彼此更多的食物。眼淚從這淚眶彭勇而出,再也止不住了,“住手,住手,不要殺他,我求求你了!”緩緩地看向了他,他笑著說道:“呦呦呦,你哭了,你們兩個是誰?高山流水?怎麼能夠哭了?”
想要撐起來身體,撲通一聲,有倒在了地上,眼淚中露出來心有力而力不足,慢慢的吐了一口血沫,“狗東西,你如果讓我知道,怎樣可以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惜了,你不會知道,也不能知道。因為,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死人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知道。”他舔了舔匕首上面的鮮血,緩緩的走了過來,握緊了匕首。
刺了過來,可是,就在這時,一把白紙的手,出來抓住了他的手臂,冷冷的說道:“你要殺他?”
“是,我要殺他?”手下的手臂,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他的匕首,丁玲一聲,早早的掉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匕首,她動也不敢動,生怕動一下,他的性命就回沒有。
“你要殺他,我不准你殺他,我也不想你殺他,我也不要你殺他?”葉青淡淡的說道。
“那麼,你想怎樣?”手下挑了挑眉毛,看著這個面如白玉,一猜就是一個公子哥,見義勇為罷了。
“我要殺了你,因為我想殺了你。”葉青不假思索的說道。
“為什麼?殺一個人,總要有理由?”手下奇怪,他與這人從來不認識,可以說,見都沒有見過,可是,現在他要殺自己,總該有一個理由,哪怕是死,也要個明白。
“因為你殺了宋流水,宋流水是張高山的兄弟,你不應該殺了他,讓張高山傷心,讓別人傷心的人,不是好人,所以我要殺了你。”給了他的理由,也給了他一劍。
沒有看到葉青出手,但是,葉青松開了手,手下兩個手,緊緊牢牢的抓住喉嚨,血液不斷地從這五指指縫湧出,沿著指甲流下。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眼睛裡面,帶著滿足,他得到了理由。
但他,沒有想到,葉青出手會那麼快?
麥穗兒從房簷上,跳了下來,葉青連忙抓住了麥穗兒的手,激動的問道:“你看看我,像嗎?像不像古大俠書裡面的俠客?”麥穗兒一頭黑線,不知道說些什麼。
自從講了古大俠的武俠小說,葉青彷彿魔怔了一般,無時無刻,讓麥穗兒講,每一個故事,來來回回,要聽上百八十遍。麥穗兒咳嗽一兩聲,葉青不停晃著麥穗兒,窮追不捨的問道:“像不像啊?你說話啊?咳嗽是什末意思?你是肺癆了嗎?”
“我呸!你才肺癆了!你全家都肺癆了!”麥穗兒罵了一個狗血噴頭,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深吸了一口氣,放鬆了一下生氣的心情,“我的意思,是哪裡還有兩個受傷的人,誰讓你在這裡,給我裝逼,耍帥?啊?”
“哦,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葉青一拍頭腦勺,來到了張高山的跟前,張高山拱了拱手,道:“多謝英雄的救命之恩,我叫張高山,哪位是我的兄弟,宋流水。我希望你救救我的兄弟?”
“嗯,好的?”來到了宋流水跟前,手達到鼻子跟前,試了試他的鼻息,鬆了一口氣,看著張高山,“你放心吧!他還有救!我盡力吧!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張高山聽到了這個訊息,彷彿聽到了老婆生娃一樣,頓時,高興極了。但是,聽到盡力,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他的臉,立馬陰沉了下來,撲通撲通,如同一個磕頭蟲,不停的磕頭,額頭也變成了血青色,滲出來鮮血。
一旁的麥穗兒,阻止了他,淡淡一笑,“兄弟,你這樣子,就算你兄弟可以活,你也活不了了。歇著吧,我相信他會沒事的。”
麥穗兒的勸告,張高山真的聽了進去,點了點頭,蹲在了一旁,目不轉睛,觀察著宋流水的表情,隨著葉青的元氣,一股股的輸入,他臉上冒出來一滴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