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許笑了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孟弘義道:“客官請說,老夫定當全力而為!”
方許道:“孟掌櫃,不瞞您說,我們不是本地人,初次來到定州,身上的銀兩不夠,難以維持生計,所以您能不能留我們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幫您做些雜活。”
“哈哈哈!”孟弘義大笑道:“可以,你們可以留下,正好我這邊缺人手。”
這樣,方許和葉隨風就成為了瑤卮客棧的雜工,而孟掌櫃也按時給他們一些銀兩。
月黑風高,定州朱家。一人趁著夜色,潛入朱家,找到他要的東西。“你......你是誰?”一女子路過屋子,發現了屋子裡的人。那人一見大事不好,撇下一張紙,自己則帶著東西跳窗而去,消失在黑夜之中。女人立刻跑進屋子,展開那人留下的紙條,紙上寫著幾個字:奉天地之命,行恩仇之事。落款:欲奪魂。
清晨的客棧,還是那副老樣子。四五名客人私語道:“你知道前天晚上朱家的事嗎?”“那能不知道嗎?這懸賞都貼出來了。”“你說怎麼被他給盯上了呢?”“哎呀,太慘了.......”
與此同時,葉隨風和方許剛剛下樓,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薛蜉羽也不閒著,獨自出去,碰碰運氣,最好能帶些銀兩回來。
孟掌櫃與賬房在櫃檯算賬,看到葉隨風和方許,便叫住二人,二人來到櫃檯前,孟掌櫃拿出一張大紙,在櫃檯上展開,竟是一張懸賞令。
孟掌櫃道:“前日朱家祖傳玉牌被盜,朱家發出懸賞,報酬則是五兩黃金。”
“五兩黃金!”方許震驚道。就算在以前,五兩黃金對方許來說也是個重金。“哈哈哈!”孟掌櫃笑道:“知道你們沒有錢,特意來告訴你們。”
“有線索嗎?”葉隨風問道。孟掌櫃回道:“知道是誰偷的!”“嗯?”方許甚是疑惑,道:“知道是誰為什呢還要懸賞呢?”
“嘿嘿嘿!”孟掌櫃笑道:“因為沒人抓得住他!”“哦?是誰這麼厲害?”方許好奇的問道。
突然間客堂中鴉雀無聲,人們都看向孟掌櫃,孟掌櫃笑道:“老夫明白各位客官的意思,不用擔心。”聽到這句話,客堂裡又傳出低語聲。
孟掌櫃道:“二十年前,定州太守府中失竊,丟失了一件珍寶,是太守最為喜愛的七彩琉璃盞,事後太守大怒,派出不良,發誓捉住他後必滅其門,卻不見其蹤。而且在以後的二十年裡,他更加狂妄,活動更加頻繁,不只是去太守府偷東西,上到名門大戶,下到街邊乞丐,燒殺搶掠,無事不做,而且每次都有人發現他,但卻至今都沒有人可以抓住他。
“定州城內那麼大,怎麼知道都是他做的?”方許問道。
“因為他每次作案都會在不同地點留一句話和他的名字。”
“哦?什麼話?”方許問道。
孟掌櫃低聲說道:“奉天地之命,行恩仇之事!”
“那名字呢?”
孟掌櫃微微笑道:“無可奉告。”
“喲!姑娘,咱們又見面了!”楚姑娘看到街上的薛蜉羽,微微笑道。“誒!楚姑娘!”薛蜉羽跑到楚姑娘身邊,道:“楚姑娘,你家在哪裡啊,饅頭的錢我們找時間送到你家裡去。”
“哎呀,錢就不用了,我帶你去我家吧!”
楚姑娘將薛蜉羽帶到一個小木屋,木屋坐落於一條小溪旁,木屋內,一床一桌三木凳,鍋碗盤子,還有一個比較破舊的大木櫃,屋子雖小,但還算整潔。
楚姑娘將薛蜉羽領到木凳旁,坐下。“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楚姑娘拉著薛蜉羽的手,問道。薛蜉羽道:“我叫薛蜉羽,來自盧陽。”“盧陽......”楚姑娘思索片刻,道:“在哪?”
薛蜉羽笑了笑,沒有說話。楚姑娘道:“哎呀,算啦算啦!”楚姑娘起身給薛蜉羽倒水,薛蜉羽問道:“楚姑娘,你的名字是什麼啊?”
“我叫楚芸玲。”
客人稀少,方許和葉隨風坐在客堂內喝茶。“如果是朱家出的事,咱們可以去朱家看看。”葉隨風道。方許驚訝的看著葉隨風,道:“你居然這麼在意這件事?那麼多高手都沒抓住他,就憑咱倆?你還是放棄這個念想吧。”葉隨風沒說話,方許也沒有再說話,雖然沒有過多的表示,但是葉隨風看的出來,方許也很在意這件事,畢竟五兩黃金這個數目,很誘人。
這時,一個乞丐走進客堂,搖搖晃晃,身上酒味沖天,客人見到他都離得遠遠的。乞丐慢慢悠悠找了一個木凳坐下,叫了茶
“要不......咱們去朱家看看吧!”方許沉默了片刻,說道。葉隨風道:“你覺得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嗯?哪句話?”方許問道。
葉隨風道:“奉天地之命,行恩仇之事!”
乞丐倒上茶,拿起杯子,剛要喝茶,聽到葉隨風的話,雙手顫抖,將杯子摔在地上,恐慌地看著葉隨風,大喊道:“他......他回來了,他是鬼,他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