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站在一邊抽著煙的周若成阻止了他們,抬起頭來“這線索不還是有的麼?”
“什麼線索?”花姒瑾和安德魯同時問道。
“怎麼說著布蘭妮是人家的頭牌,你覺得一個匿名電話就能讓人家心甘情願的出門了?”周若成問道。
“那麼是什麼原因?”安德魯問。
“要麼錢給的足夠多,要麼就是這個人的地位確實很高,高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周若成回答。
“那麼會是誰呢?”花姒瑾問道。
“我怎麼知道?但是有人會告訴我們的。”周若成笑了一下。
“誰?”安德魯問道。
“等。”周若成回答。
“等什麼?”安德魯哪裡還等得及啊。
“等你的花姑姑下班。”周若成說道。
“啊?”花姒瑾也是一愣。
。。。。。。。
凌晨兩點左右,披著一件大衣的花朝顏才從側門裡走了出來,慢慢的下了臺階。
然而就等她走到了路邊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花朝顏!”穿著一身衛衣帶著兜帽的花姒瑾看著面前的女人。
花朝顏也是一愣,不過也沒有多驚訝地神情,“這麼些日子不見了,你那老師沒教你如何對長輩說話的麼?”
“這個你管不著,我只是來問你一個問題的!”花姒瑾回答。
“哼,無非就是想要問我為什麼把你丟在那個學校對麼?”花朝顏反問。
“你欠我一個答案!”花姒瑾說道。
“你還想讓我怎麼樣?你父母去世怪我麼?我只是你的姑姑,我又沒有撫養你的義務,我連我自己都養不起,把你送到瘦馬學院難道不好麼?學門手藝,運氣好給哪個大款看中,你現在不是過的很好麼?起碼沒讓你餓著凍著,你還想怎麼樣?”花朝顏質問道。
“那你就沒有想過我被你拋棄是什麼感受?”花姒瑾皺起了眉頭來“你覺得我會變成你的負擔麼?!”
“所以你來找我就是來興師問罪的是麼?”花朝顏看著花姒瑾,冷笑了一下。
花姒瑾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說什麼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我總有權利知道你這些年過的好不好吧?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花朝顏想了一會兒“好啊。”
走了兩條街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
路上花朝顏還打量著花姒瑾“所以你之後被今天來的那小子買走了?”花朝顏問道。
“我和他認識還不到兩年。”花姒瑾回答。
“那麼之前呢?”花朝顏問道“以你的手段應該不會在人家學校裡窩著吧?”
“你覺得被你帶出來的女孩子還能幹什麼?我們有很多共同點不是麼?尤其是騷。”花姒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