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公看了蕭問道一眼,說道:“你要破境立嬰了麼。”
“嗯。”蕭問道淡淡的頷首。
“那就快些,省的跟不上花娘做的晚膳。”小黑龍春春口中吐著瓜子皮,眼眸都沒抬一下。
蕭問道因為“納蘭蝶衣”的緣故,平生最是嫉恨的便是劫擄女子的人。
他不嫉惡如仇,只是嫉這一幫劫擄女子的人如仇。
一眾人,皆是往天祥門的門口而去。
只見原先天祥門的匾額,卻又換了一副石匾。那石匾之上,鏤刻著“添香門”的字樣。
同音不同字的三個字。
一入這添香門中,只見一位年過五十的道人,正撕扯一位年輕的女子,那女子鬢髮微亂,青絲上的玉簪也偏在一側。
“那一夥匪人,以女色拉攏了數十位道人,便在這添香門之中,尋歡作樂。”那女子說道。
蕭問道擎劍而起,沉吟道:“殺···盡了。”
施暴的中年道人,剛看到那女子頸下的一抹春色,後心便是一股透心得涼。
一縷血色滴落在那女子的胸前,看著蕭問道淡淡的眸色。
一入那添香閣中,便是一副活色春香的景象。
只見一眾道人,推杯換盞之間摟抱著姿色不俗的女子。或是強顏歡笑,或是低眉順目的臉色。
坐在上首的一位道人,身著淡紫色的衣衫兒,將手伸進那女子的衣襟兒眾,指尖在揉捏著。
“你可是我是誰。”那人沉聲問著。
“哼,雜碎。”蕭問道沉聲一呼,一劍便是百斬而落。
眼看著一眾道人,死在了蕭問道的劍尖之下,端坐在上首的那位道人,還是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
他看著蕭問道凌冽的劍氣,他看著一眾“門徒”殞命在場。
可在他的眼中,還是沒半點驚懼的神色,也無半點驚慌的神色。
就在蕭問道站在他身前半丈,劍尖上還染著幾絲血色的時候。那人拿出一塊紫金色的令牌,令牌之上鏤刻著“神君山”三字。
“外門弟子,也敢如此叫囂。”藤公看著那人一呼。
“便是外門弟子,我也是神君仙山的人,也是袁震道君的弟子。”那人一呼,還是一副半點不懼的神色。
蕭問道看著那人手中持著的“神君山”的令牌,嘴角劃過一道驚悸的笑意。
“哼,我便是奉袁震道君的命,來這天祥門中,追查要事。”那人揚首看著蕭問道。
“袁震···。”蕭問道沉吟一聲。
“在神君山算是一個人物,我與他也曾交過手。”藤公說著,繼續說道:“平手。”
“哼,我問的不是他的修為。我只問你,那袁震也是這般下作的人麼。”蕭問道淡聲說道,眼角掛著一抹殺氣。
“修道之人,哪有正派之人。不擇手段者,有之。袁震···不過是小伎倆。”藤公剛說完。
只見蕭問道便將那人的首級,斬落在地上,眼看著那人死不瞑目。
“他···就是我上神君山的見面禮。”蕭問道說著,便將他的人頭遞給小黑龍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