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兒···。”東方艮看著那小孩一聲小呼,蹲下身子便將那毛頭小兒,抱在懷裡。
“這天是有點涼,怪不得凍屁股。”蕭問道摸著鼻子一說,看著那小孩的屁股蛋子,就跟花街柳巷的老鴇子的臉一樣,抹了一層厚厚的胭脂。
“她名為東方涼,乃是我的侄女。”東方艮說著,臉上還真是一陣心疼,
蕭問道湊近了眼神,看著那小孩的胯間,說道:“本以為是個小子,原來是個女娃。”
“哼,東方家再小的人兒,也不容你輕薄。”東方艮說完,抱著那東方涼便走。
落得一生輕鬆的蕭問道,拍了兩下手掌,說道:“這小人兒,我是交到你手上了,你四哥管你要親生女兒,別去找我。”
“胡扯,四哥尚未行婚假之禮,這涼兒是我二哥東方勉的女兒。”東方艮說道,在那東方涼懷中的空空,一下就跳了下來。
那東方涼看著空空,一下就嗷嚎起來,遠處山巔下的雪山,都被震掉了一層。
“涼,涼···。”東方涼連著幾聲喊著“涼”字,淚眼婆娑,我見猶憐。
“那就抱緊了姑姑。”東方艮說著。
只聽那東方涼啜泣著,說道:“我心涼,心涼···。”
無奈之下,東方艮大喊一聲說道:“你先回來。”
蕭問道回眸一望,說道:“你又不是她母親,非得把你的胸脯子往她身上湊,看把這孩子委屈的。”
東方艮聽著蕭問道的言語,臉上一抹潮紅,銀牙咬的脆響,無奈之下只能一跺腳,便背過身去。
蕭問道探首看著東方涼的小臉,頗為委屈,便說道:“剛才噎著了。”
東方涼不明其意,瞪著大眼睛,打了一個飽嗝。
羞臊的東方艮,回眸一望恨不得抽筋扒皮了他,可看著蕭問道的神色,只能抱手在胸,一言不發。
這雪巔之上,倒是避暑乘涼的好地方,並非東方艮一人,粗略的一看,便不下數千人。
蕭問道湊著臉皮,看著東方艮說道:“你們在等什麼。”
東方艮雪頰上的潮紅,剛褪下去,臉上又升騰起兩抹赤色,跟掉到了胭脂灌裡了似得。
“哼,末流小仙你懂些什麼。”東方艮繃直了小臉說著。
“莫不是你的屁股蛋子也凍紅了。”蕭問道調笑一句,轉身即走。
“你···。”東方艮剛想說話,只見蕭問道抱著東方涼在肩上,看著蒼穹之上的幾道冬雲。
“快看,那便是玄冰馬。”眾人驚呼,看著天際外幾道破天而出的“天馬”。
踏著萬里冰封的冬雲,為首的一匹玄冰馬,最是出挑。
通體一身的玄冰,便是那瞳孔都是一抹冰涼,一步一冰印。就如深冬時節的大街上,漫步在雪地冰天,凍得打顫。
“六哥。”東方艮朝著一人喊著。
那人牽著玄冰馬的韁繩,站在雪巔之上,背上插著兩柄巨斧,倒是英武不凡,看著東方艮的眼神中,也盡是疼愛之意。
“你來乘坐一番。”那人說道。
“六哥,這可是四哥看上的馬,我若是首騎了這玄冰馬,只怕四哥怪罪。”東方艮說道。
“不敗城中誰敢怪罪於你,就算是東方昏他也不敢,這玄冰馬我讓誰騎,就讓誰騎。”那人說著,倒是有一股俾睨的氣勢。
睽睽眾目之下,就敢掀翻東方昏的顏面,他這人倒是心直口快。
“都是一家人,六哥不可傷了和氣。”東方艮說著,一臉笑意繼續說道:“今日,能看見如此駿馬,不枉登一次雪巔。”
那人聽著東方艮的言語,徑直走到她的身旁,將玄冰馬的韁繩放到東方艮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