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問道一番人,不過半天的時間就挑翻了陽城數一數二的大派鴻月門,洛城和陽城就一同變了天。
洛城和陽城的道院和門宗,都將目光放在北郊一個不起眼的私邸,李祖勝的名字也瞬間響徹整個洛城和陽城。
很快陽城就傳來訊息,洛城的青堂摧枯拉朽的吞併鴻月門,而崑崙山卻沒站出來。
區區三天的時間,整個洛城和陽城都在發生著變化,而這場驚變的來源,就是李祖勝的李府。
“祖勝,祖勝。”兩聲年邁的呼聲,從大門外就開始傳來。
李祖勝聞聲訊,立即小跑到那位老人身前拱手拜道:“二族老怎會想著來看孫兒。”
老人銀鬚白鬢,年邁的身子佝僂著,看了一眼李祖勝暗歎一聲說道:“你啊。你爹將這麼大的家業傳到你的手裡,怕是要毀於一旦了。”
李祖勝哪能不知洛城和陽城的傳言,只是笑著說道:“二族老大可放心,咱們李家的家業不會敗的。說不定再過些日子,李家的家業還能更上一層樓。”
那老爺子捶胸頓足一番,繼續說道:“十山那孩子呢。”
李祖勝聽著族老提及李十山,眉梢含喜的說道:“丹師正在為他醫治經脈,在密室中已經待了三天了。”
他好似從不擔心蕭問道會失手,也不擔心李十山會出岔子。
說話間,陸斬扛著石碑從院外回來了,衝著李祖勝點了一下頭,轉身就在一處空地山,拿著天炙刀學起了刀術。
李祖勝指了指陸斬,對著二族老說道:“這位就是仙人,你看他手裡拿著的刀,那就是神兵。族老是沒看到,他這一把刀,殺了多少鴻月門的人。”
二族老聽他說著,持著手中的柺杖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說道:“就是因為他們殺了鴻月門的人,才壞了大事了。”
李祖勝嘴角含笑,也學著蕭問道故作神秘,一言不發。
十花姑娘看著陸斬回來,又是在錦帕中包著一個“蜜桔”遞給了陸斬。
“那這十花呢,十山不準備娶了。”二族老又問道。
李祖勝看著李十花和陸斬說道:“我養十花了十幾年,待她視如己出。本想著她能跟十山喜結連理,不過我看十山和十花就不是能相伴一生的人。當年我虧對十花他爹,這麼多年我該還的也還了,聽天由命吧。”
李祖勝和二族老正在說話,大門外又踉踉蹌蹌的走進一個人。
“祖勝,你,你,你闖了大禍了。”說話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場宴席與李祖勝針鋒相對的中年人。
“祖亭,你慢些說話。”二族老說道。
李祖亭看了一眼李祖勝說道:“你請的那位仙師,是掃把星吧。好好的洛城和陽城,就因為他殺了鴻月門的蔡足,現在洛城和陽城都架起柵欄了。”
“青堂的秦狂不是吞併了鴻月門了麼,怎麼還會架起柵欄。”李祖勝問著,眉頭也不由的蹙起。
“爹,二叔,祖爺爺。”十花姑娘看著他們三人喊道。
李祖亭說道:“青堂吞併鴻月門,雖說崑崙山還沒表態,可陽城的孑魚道院和昭和道院,已經命修道的道徒上街阻止了。”
這一下,李祖勝也躊躇了起來,卻將目光看向了陸斬。
“陸先生,陸先生···。”李祖勝連著喊了兩遍陸斬,可陸斬本就是刀痴,一心修道的時候,自然也就沒聽見。
十花姑娘走到陸斬身旁,將陸斬拉到了那三個人身前。
陸斬看著李祖勝一拱手說道:“李老爺有何吩咐。”
李祖勝看著陸斬堆起笑臉說道:“陸先生,如今洛城和陽城說不定,就會一戰即發。懇請陸先生出面調停,雖說滅殺蔡足是為了李府,可洛城和陽城不能打起來,一旦打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陸斬聽著李祖勝的話說道:“我出面調停,我怎會有這個資格。不管洛城或陽城,或是大羅山和崑崙山,如何看待這件事,我只聽先生一人。”
李祖亭忽爾想起蕭問道便問著:“你請的丹師呢,禍是他闖的,就得他去擔著。”
“丹師,沒空。”李祖勝說著,臉上有些陰鬱。
“那你就等著洛城和陽城開戰吧。當年的一言之禍,你不會不記得吧。”李祖亭說著,盯著李祖勝。
“不管如何,都不能打攪丹師為十山醫治經脈。”李祖勝轉身背過頭,看也不看李祖亭。
“好,很好。若是洛城和陽城再死個百萬人,看你還能心安麼。”李祖亭怒道。
李祖勝看著他說道:“就算丹師去洛城和陽城的伊水之交,你能確保兩城打不起來麼。”
“只要他肯在孑魚道院和昭和道院前謝罪,洛城和陽城一定打不起來。”李祖亭說道,看著李祖勝。
“你們將我家先生當做棄子了麼。”陸斬冷聲說道。
“豈敢,豈敢。丹師對於李府和十山,都是再造之恩。李府上下定會和丹師同生死,絕不會出賣丹師的。”李祖勝說著,冷然的神情望著李祖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