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又回到了飛馬牧場附近,自己的莊園。
這一次,他是形影孤單,沒有佳人相陪了。
幾天後,婠婠卻找了過來。
蘇澤這時,正盤坐在靜室中。
大門被開啟了,赤著玉足的婠婠就這樣大模大樣的進來了。
以蘇澤的神識,當然在莊園外就發現了婠婠,還有一個外人。
所以,蘇澤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熱烈的跑出去歡迎婠婠。
他竟然盤坐著,並不起身。
“婠婠啊,你來找我,是下定決心要做無生教的聖女了嗎?”
婠婠走到蘇澤身後,整個嬌軀都伏到他背上去,兩手改為緊箍他的腰腹,半跪在他身後,輕輕道:
“人家也想和你一起建立教派喃。
唉!世上竟有蘇郎般熱情的男人,你的眼睛又清澈又深邃,好像裡面蘊藏無窮的智慧。
縱使在肩摩踵接的通衢大道人叢之中,你仍是那麼落落寡合,帶著你那種天生的憂鬱和冷漠,像獨自一人在荒野裡踽踽而行。
可是當你露出笑容,又是那末真誠,這種種特質融合起來,那個女人能抗拒你呢?”
蘇澤一方面聽得目瞪口呆,另一方面卻感到她貫進自己小腹的真氣,正在催動他某種男性的衝動。
忽然間,他的鼻孔充盈婠婠著誘人的體香,更感受到她著纖合適度,曲線美妙的豐滿肉體,實具無限的誘惑力,引得他綺念叢生。
蘇澤老實不客氣的撫摸著婠婠的玉手,漫不經心的問道:“婠婠是在逃避我的問題嗎?”
“叮,恭喜宿主,接受了婠婠的挑逗,吸納了婠婠的天魔氣,觸發掠奪效果,獲得天魔大法(天魔氣~天魔音~天魔牆~天魔分身~天魔妙舞”
婠婠幽怨得說:“這種時候,蘇郎還要問這種掃興的事情嗎?那人家就告訴你:人家雖然喜歡你,但更畏懼師傅喃。除非你能夠勝過我師傅,能夠保護婠婠,婠婠才可能跟著你走喃。”
蘇澤被婠婠激發的,不僅僅是男性的衝動,他大氣豪邁的說:“婠婠寶貝,勝過你師傅,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小事,我現在就可以做到的。”
“呵呵”一陣冷笑聲從門外傳來。
“黃口小兒,無知無畏,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來人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碩長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質彬彬,舉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臉上掛著微笑。
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一個文弱的中年書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濃密的眉毛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發覺內中透出邪惡和殘酷的凌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詭異可怕。
蘇澤站起身來,看著來人那紫色的眼眸,輕聲問道:“前輩可是“天君“席應?”
“正是某家”
“天君“席應站在院子裡、草地上,身段極高,比蘇澤尚要高出寸許。
且氣勢迫人,兩腿撐地,頗有山亭嶽峙的威猛雄姿,再無絲毫文弱書生之狀。
他站的神姿非常奇特,就算穩立如山之際,也好像會隨時飄移往某一位置。
在嶽山的遺卷中,曾詳細論及席應的魔門奇技紫氣天羅,否則蘇澤不會知道當此魔功大成時,會有紫瞳火睛的現象。
紫氣指的非是真氣的顏色,而是施功時面板的色素,故以紫氣稱之。
紫氣天羅最厲害處,就是當行功最盛時,發功者能在敵人置身之四方像織布般佈下層層氣網,縛得對手像落網的魚兒般,難逃一死。
席應輕蔑的看著蘇澤:“就是你殺了邊不負?你可知道邊不負是我的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