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量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葛夜柳哼了一聲,道,“不過,如果讓老夫發現,你們兩真的欺騙了老夫,老夫必將你們三人一同挫骨揚灰。”
說完,葛夜柳隨後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時常清和徐榮耀兩人心裡懸著的一把劍才放了下來、
他們倆喘著粗氣,一臉的蒼白,彷彿歷經了一場生死大戰,身上的衣服溼漉漉的,顯然是被冷汗浸透了。
“小輩,你真的是天昆城寒懷廣寒城主的公子?”葛夜柳的聲音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厲,但比起之前,氣勢緩和了許多。
看來,在他的心裡,天昆城城主寒懷廣的分量,比起南域三大宗派勢力之一的狂刀門,還重上幾分。
“不錯,怎麼,你怕了。”寒遠山譏笑道,“現在怕了,是不是晚了一點。”
“笑話,別說老夫只是揍了你一頓而已,就算老夫真的殺了你,寒懷廣也不能拿老夫怎麼樣。老夫可是長青商會的執事。”
葛夜柳看白痴一樣,看著寒遠山,冷笑道,“只是我們長青商會以和氣生財,不願意把和帝國的關係弄僵。否則,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命在?”
寒遠山冷笑道,“不管怎麼說,今天,你總是打傷了我。這事,沒有這麼容易了結。”
“小輩,別不識抬舉,得寸進尺。小心惹火了我,我現在就殺了你。你信,還是不信?”葛夜柳臉色一寒,身上的殺氣再一次從身體裡面爆發出來。
寒遠山不吃這一套,還想反駁,但被時常清和徐榮耀給制止了。
他也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冷靜之後,知道跟葛夜柳這樣鬧下去,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他自己,於是改口道:
“你剛才打傷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要殺了這小子,你不能插手。”
“不行,絕對不行。你今天在我們長青店接二連三的鬧事,對我長店的聲譽已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響。
老夫看在看寒懷廣的面子上,不與你為難,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你現在還想在我長青店殺人,這就不僅僅只是影響了,而是純心毀了我們長青店的招牌。”葛夜柳斷然拒絕這種無理的要求。
寒遠山見葛夜柳態度堅決,也不再堅持,退了一步,建議道:“你看這樣可好,我將這小子帶走,不在你們長青店裡出手,這總該可以了吧?”
葛夜柳依然搖了搖頭,道:
“無論是誰,只要身在我們長青店裡,就是我們長青店的客人。我們長青店就有保護他安全的義務。
這是我們長青商會幾百年來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我們長青店也是因為有這種鐵血一般的規矩,才能將長青商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
寒遠山一臉的鬱悶,道:“要我不在你們長青店出手了也行,但那把紫雲劍是我先看中的,我要了。”、
葛夜柳點頭道:“可以。”
寒遠山臉上露出喜色,但隨後又鬱悶下來。
因為葛夜柳接著道:“只要對方放棄購買,你自然有資格把這把紫雲劍買走。”
寒遠山頓時氣極,沉聲道:“你這不是廢話。”
葛夜柳火都大了,喝道:
“寒公子,你這是再挑戰老夫的耐心和底線。老夫警告你,小心用詞,否則,老夫不敢保持,還能夠像這樣理智下去。老夫要說的話就這麼多。寒公子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