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莞不置可否,倒是一旁的李景軒冷笑了一聲。
“你是不是怕了?這件事,大妹妹應該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畢竟你七八歲就去了乾國,對乾國的惡習瞭如指掌。”
“你一定知道自己的母妃嫁人前養過面首,所以你害怕自己的身份不正,不敢滴血驗親。”
他語氣咄咄逼人,好似魏清莞不答應,那她就承認自己是野種。
魏清莞微微眯起了美眸,目光冰冷地朝著李景軒掃去。
“我有什麼怕的!”
她故意放緩了語調,一字一頓,擲地有聲道。
“大哥,你最好閉嘴,免得落得一個羞辱嫡母的罪名。”
李景軒臉色一僵,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是在提醒他,他以前只是個庶子,就算成了嫡子,也掩蓋不了他母子曾經卑微的身份。
李景軒緊緊地握著拳頭,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臉上還是掛著笑容。
“如果你是這個來歷不明之人的女兒,那麼,你的母妃就不配為慶王府的嫡女,她的靈柩更不配安放在皇陵之中。”
旁邊的蘇玉婷也附和道。
“世子所言極是,雲冉公主若是未出閣就與人有私情,這般不守婦道的行徑,當真是有傷風化,這種人確實不配葬在皇陵。”
魏清莞真的非常揍人。
他們兩人其心可誅,竟是想挖雲冉公主的墳墓。
死者為大。
他們給雲冉公主潑髒水,還想挖她的墓穴。
用腳趾想,魏清莞也知道蘇玉婷的目的了。
她和徐慧霞是一夥的。
徐慧霞雖然是慶王的妃子,但是她並非髮妻,慶王的髮妻是雲冉公主。
人死恩怨兩消。
何況李崇仁曾經深愛過雲冉公主,她死後,他親自到乾國把她的遺體接回來,葬進了皇陵。
那個陵墓是合葬墓,李崇仁百年之後,會與雲冉公主葬在一起。
徐慧霞生前搶走人家的丈夫還不夠,死後還想霸佔著。
她和蘇玉婷一起,想出如此惡毒的計策,指責雲冉公主未出嫁前,私通他人。
在這個禮教森嚴的封建社會,一個女人的貞潔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雲冉公主若是在婚前就與人私通,那就是死罪,身為皇家的王爺,必須休妻。
即使雲冉公主死了,他們也能把她從皇陵裡挖出來,鞭屍,讓她在皇室列祖列宗的名單上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