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著玉佩的手微微顫抖。
“那女子臨死前給小人留了一封信,說她快不行了,讓小人好好照顧女兒,從那以後,小人就走南闖北,到處做生意,到處找女兒。”
玉佩反射著清冷的光芒,看著很是刺眼。
“這、這不是乾國皇室才能擁有的玉佩麼?”有識貨之人驚呼道。
李景軒皺著眉頭,看向慶王,眼神裡,帶著幾分擔憂。
“父王,這件事有些蹊蹺,不如我們細細問來。”
慶王欲言又止,態度冷淡。
賓客們已經開始交頭接耳了。
“聽聞乾國盛行面首,就算是公主嫁人前,也會有面首伺候,難不成,這個人就是雲冉公主身邊的面首?”
“雲冉公主不是這種人吧!”
“你又不瞭解她的過去,怎麼會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養男寵。”
“說得也對,我們外人怎麼會了解她的過去,想必慶王爺也不曾瞭解過吧!”
有人調侃道。
“雲冉公主是什麼性子,我們不清楚,但是慶王爺自然是知道的。”
那人追問李崇仁。
“慶王爺,你年輕時風流倜儻,可是大都城名門閨秀的春閨夢裡人,當時您卻被雲冉公主迷得神魂顛倒的。”
“你為了迎娶雲冉公主,甘願捨棄太子之位,最後得到美人,卻沒能與她白頭偕老,你是知道她婚前的什麼秘密嗎?”
李崇仁面色陰沉如水,身軀微微顫抖,雙手緊握成拳,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那人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李景軒見父王臉色不對,立即命人過去將男人拖起來。
“諸位大人這是我們慶王府的家事,我們要好好審問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
表面上他是要替慶王府擺平此事,實則是在害魏清莞,再往死去的蕭雲冉身上潑髒水。
在座的賓客都已經先入為主,認定蕭雲冉在婚前就有過不潔的行為,所以無論這人怎麼說,只要沒當面說清楚,賓客就會想入非非。
就算最後什麼都沒問出來,賓客們也會以為,慶王府是為了維護雲冉公主的顏面,才選擇了息事寧人。
如此一來,李清莞母女是真的跳進了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幾個王府的護衛圍了上來,就要把那人帶走。
魏清莞連忙出聲阻止。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