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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林小竹趕緊擺手,“師父教我廚藝,我都沒孝敬師父一文錢,哪能用師父的錢?師父您趕緊收起來吧,我回去了。”說完,也不等老頭兒再說話,轉身就往門外跑。今天耽擱的時間久,再不回去可就麻煩了。可走到門口,她想起一件事,又轉回來,道:“師父,主家明兒有事,我可能沒時間來了。反正現在有銀子了,您想吃什麼,儘管去下館子去,不用再逼著自己吃張東做的菜。”
“嗯,知道了。趕緊去吧,天晚了。”老頭兒揮揮手。
林小竹看看天,連忙往外跑。
她知道錢很重要,所以她對於自己那一兩百文錢的財產,很是著緊。但她確實不願意要老頭兒的錢。釣勝於魚!從今天這事就可以看出來了,老頭兒給她的,那可是一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巨大財富。只要有了自由,就算手裡沒有一文錢,她也能賺出錢來,過上富足的生活。可現在,便是連她自己,都是袁天野的財產。她藏個一兩百文錢,都能被袁天野知道。就算違揹著良心要了老爺子一大筆銀子,她又能藏到哪兒去呢?無論藏在哪兒,埋下的極有可能是一個禍端。所以,此時萬萬不能貪心,還是想辦法獲得自由,再想別的吧。
回到山莊,時間果然比往日晚了。在廚房旁邊收柴的人早已不見,便是院子裡分飯的婆子也走了。不過大家早已習慣她晚歸,看她進門,也沒人理她——大家都坐在床上。一面吃飯,一面捧著書本專心致志地溫書呢。明兒就是識字課的考試了,除了林小竹,每個人都很緊張。
聽見響聲,蘇小舒抬起頭來,努努嘴,輕聲道:“飯在那裡,趕緊吃,要不就涼了。”
林小竹湊上前去,嘻皮笑臉地道:“要是沒你。我可怎麼辦?”
蘇小舒瞪了她一眼,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淡淡道:“少貧嘴,趕緊吃飯。”說完又低下頭去。
蘇小舒在識字上學得也很輕鬆。考試是絕沒問題的,不知她這麼緊張幹什麼。林小竹奇怪地瞥她一眼,想了想。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出去,自己端著飯碗,先走了出去。
“怎麼了?”蘇小舒跟著她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奇怪地問。
“明天,考完試後。你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嗎?”林小竹小聲問。
“不知道。”蘇小舒搖搖頭,也不說話也不問,靜靜地瞅著林小竹,等著她的下文。
“我聽說,識字考試後,每個人都要學一門手藝。我想學廚藝,你呢?”
蘇小舒呆了呆,似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擰起眉毛想了想,搖搖頭:“我不知道,沒想過。”說完又接了一句。“公子叫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想那麼多做什麼?”
林小竹皺著眉頭看著蘇小舒,沒有說話。蘇小舒平時是個極有主意的人。照理說,自己都這樣說了。她總得問清楚,然後有個決定吧?她卻這樣的表現,顯然是有什麼顧忌,不想跟自己談這個問題。自從袁天野上次回來之後,她就有些不對勁,顯得心事重重,沉默寡言,遇上事情也只冷眼旁觀,再也不像以前那般開朗仗義。只是她不說,自己也不好問。畢竟如果真如猜想的那般,是個臥底,她的心思,自然是不能跟自己說的。兩人之間,可以說是對立的關係。
蘇小舒似乎被她看得不自在,道:“你趕緊吃飯吧,我回去溫書了。”說完轉身就走。
林小竹嘆了一口氣,將飯吃完,慢慢往袁天野院子裡去。她之所以要找蘇小舒打探,而不是當面去問袁天野,就是因為,自那天叫她打水後,袁天野便又從山莊消失了。要是今天晚上他再不回來,在明天的分班問題上,她就被動了。這個事,她昨晚情急之下,也曾找梅管事問過,結果被梅管事嚴厲地警告了一番,讓她閉嘴,再也不許在別的女孩兒面前提這事兒。
然而走到袁天野的院子,卻依舊只看到袁林。袁林代替袁天野坐在椅子上,盯著她把三缸水打滿,便放她回去——五天前,她的任務就從原來的兩缸水變成三缸了。好在這事循序漸進,雖然累些,還不至於完不成任務被責罰。
林小竹心煩地在巷子裡慢慢踱著,思考著如何才能達到進廚藝班的目的。進廚藝班,原來是生存的需要,現在則上升到了滿足學習**的需要。老頭兒應該很快就會離開清溪鎮,而且他教給自己的廚藝知識,都是高峰之巔一般的理論。就算自己今天打敗了洪大廚,也還算不上一個專業廚子。要想把他所灌輸的理論完美地用到廚活中去,還得從頭學起,把根基打牢。她相信,要是能紮紮實實地把基礎學好,她一定會成為一名廚藝大師,她有這樣的信心。所以,廚藝班,她是一定要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