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隍帶著司馬朔等人一同返回了火雲聚集點,不過沒有讓他們靠近,畢竟年紀都不大,並不適宜見到那樣恐怖血腥的場面。
把他們留在距離聚集點還有數十丈外的地方等待,他便又獨自一人前往,在離開前,他再次把收回的土黃色煙霧放出,重新形成保護罩,這個距離他可以隨時回往返,兼顧兩頭,不用擔心再次出現意外。
重新回到聚集點,火差和火役正在聚集點邊沿處,和唯一活下來的火鬢馬進行著廝殺,雖然那頭火鬢馬全身都是傷痕和血液,原本的毛色已經被同族和自己的鮮血浸透,但因為他不要命的打法,兄弟二人因此沒有佔到一點上風,反而身上的傷勢在不斷增加。
松隍看了一會,決定先不動手,既然兄弟二人決定了要親手了結,他尊重他們的選擇,如果實在不行,他再出手不遲。
煦輝看著松隍的背影,問道:“他在做什麼?”
司馬朔覺得渾身難受,撓著癢道:“見人互相殘殺吧。”
蟾馨皺眉道:“都瘋了?”
月鈴兒聯想到那火雲聚集點內數千火鬢馬互相殘殺的畫面,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難以置通道:“不會吧。”
唐桂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仰望著天空怔怔出神,自言自語道:“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唐蘭語說道:“原本以為隕石是上天的饋贈,結果卻是災難。”
狼過感嘆道:“難怪聖人們總是說‘天道無情視萬物為芻狗’,果然沒錯。”
豬義卻說道:“可它對我們還是不錯的。”
唐寶問道:“怎麼說?”
豬義 解釋道:“如果昨晚不是下了場雨,我們也會變瘋子吧。”
卻是如此,如果不是那場雨,松隍就不會祭出本命物,不祭出本命物他們就會吸入紅色的晨霧,然後像火辛等火雲聚集點的火鬢馬一樣,都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撕咬,所以如果按照這個思維去想,豬義說得也沒錯。
唐華說道:“你們說四堂主能不能抓到那黑袍老者?”
煦輝說道:“難,一個地上跑一個天上飛,除非四堂主會遠端攻擊手段,不然只會被甩開。”
狼過說道:“四堂主應該不會遠端攻擊,不然老者使用尖刺防禦的時候,他直接遠端攻擊就行了。”
眾人覺得沒錯,蟾馨嘆息道:“這麼說我姨丈的仇又報不了了。”
唐蘭語問道:“那老者的事我聽說過,只是對於他的叛逃原因一直眾說紛紜,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你知道嗎?”
蟾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唐華好奇詢問道:“都有哪些傳聞?”
其他人也都好奇,為什麼堂堂一個二堂堂主,掌握鐵樹堂護衛力量的人,相當於二把手的存在,居然會選擇叛變,一舉成為了鐵樹堂歷史上最大的一個叛徒。
唐蘭語說道:“傳聞最廣,最有可能的說法有兩個,一個是他聯合其他勢力,想要搶奪首堂堂主的位置,結果被發現,所以被逐出了鐵樹堂;另一個是說他暗中拿一些內堂弟子做實驗,因此被逐出鐵樹堂。”
煦輝疑惑道:“做實驗?”
唐蘭語解釋道:“聽說他是個十分熱衷研究肉體的人。”
唐桂提出自己的疑問:“那蟾馨姨丈是怎麼死的?他可是首堂堂主,實力應該比二堂堂主更高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