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行了,我倒了!”
噼裡啪啦的暈倒了一群人整齊劃一,有的還不忘記吃一口再倒,然後趴在桌子上,嘴巴一動一動的。
甲板上……
“船長,他們全都吃了,只是……”
一個水手有些欲言又止的和船長說了池頓等人已經中計,前半句話雖然說明白了,但是後半句就沒說出來。
餘向柳最煩別人說話賣關子。
“只是什麼?還不快說?”
不過心中卻是鄙夷,不過是一群低修為的少年,有什麼好害怕的?
支支吾吾那麼久,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這樣的手下真的凡人。
“只是他們全都暈倒了啊?我們這……用的不是瀉藥嗎?”
餘向柳一聽,暗道壞了,他以為是那些做飯的把藥搞錯了,於是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混蛋,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好?
給池頓等人下藥,純粹是為了試探一番,如果池頓他們吃了,也就是肚子疼一會兒就好了,如果他們一個人都沒吃,那麼這些人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但現在看來,這些偽裝成商會的修行者隊伍,明顯並不是什麼有所圖謀。
他們的規矩,可是不能濫殺無辜的。
這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啊?
餘向柳火急火燎的往船艙走去,還沒到,身後忽然刮來一陣微風,他已經察覺,目光微凝下,一掌打了過去。
砰!
一條水龍被瞬間擊破,餘向柳動也沒動的說:“你們沒事……哼,竟然真的有問題。”
池頓扶著船艙的門,走了出來,說:“嘿嘿,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兒嘛,一群小孩子的商會,上哪兒找去啊?”
池頓自然知道自己等人的破綻,有些時候,無法隱藏的破綻並非就是弱點,或許也可以當做魚兒,等待大魚上鉤。
好巧不巧的,碰上了一條。
“快,保護餘大人!”
一群水手聞聲而來,此時的他們手中多出了各式各樣的武器,與池頓一同前來的北離宗弟子們開始準備戰鬥。
“那你們想怎麼樣?就憑藉你們這些,連一個真我境都沒有的臭小子嗎?我不得不承認,你們演的不錯,至少我都已經快要信任你們了,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自己暴露了,真是愚蠢,如果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說不定我還會讓屬下救你們,然後將你們送到煙海。”
餘向柳在嘲諷池頓的無知,他的一舉動,無非是讓他們一行人前功盡棄。
可池頓卻一點都不在意,啥?
帶我去煙海?
不攻擊我?
矇混過關?
這不是北離宗做事的風格啊,他笑嘻嘻的走向對方,口中說道:“不知道這位什麼餘大人,您今年貴庚啊?”
餘向柳:“……”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問修為,或是名字,亦或者是你是什麼人之類的嗎?
我多少歲管你屁事兒?
“唉,看上去四十八九了,也是個年至半百的老頭子了,還有女人喜歡你吧?”
池頓語氣輕佻,眼神遊離在餘向柳的身上。
“聒噪,我妻兒皆在,爾等小賊還不快說出前往煙海的目的,否則休怪我掌下無情。”
池頓微微揮手說:“別急嘛,你要知道,老婆這種東西可以是自己的,兒子這種東西卻有可能是別人的,開船很累吧?在大海上一跑數月,也不知你妻子在家中如何度過那些無聊孤寂的日子,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兄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提,你妻子和孩子我會照顧好的,你就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