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同學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梁夜鬆了鬆衣釦,汗味四溢,裡面的白色襯衫被汗染成了暗黃色。
這汗味只有他才能聞到,一陣微風吹過,希望汗味只是被吹到空中,哪怕汙染環境也好但不要吹入其它人鼻孔中。
他擦了擦汗繼續笑了笑道:“有一個女孩她站在清湖岸邊,湖州倒映這她美麗面孔以及亭亭玉立的身軀,她蹙眉只恨自己太完美了,人類對她像對藝術品一樣欣賞,遠觀而不靠近,張開而不語,她很孤獨。甚至有些恨起人類,有一天當她走在田野上,一個王子騎馬路過,當馬飛馳到她旁邊時,王子卻停下馬對她說,姑娘你很美麗請跟我回去吧,我想要我一輩子的年華來愛姑娘,於是姑娘心動了,因為這是第一個敢跟他說話的人,他便隨那個王子回到宮中,從此他與那位王子成了親,但是好景不長,發現那位王子花心,經常與美女相伴,靜靜的疏遠了她,她重回到寂寞與愁苦之中。
“一天旁晚她獨自坐在湖邊,她聞旁邊的待衛道,你這幾年一直跟在我身邊圖的是什麼?你不想到戰場上建功立業嗎?待衛笑了笑說,我只求一片清冰來澆灌我的歲月,美女笑了笑說,何為清冰,待衛笑了笑沉默不語。”
“後來三王子從站場上回來,三王子竟喜歡上來她,於是三王子與大王子竟為了她發動戰爭,戰爭最大的傷害是黎民百姓,發動戰爭民不聊生,內戰爆發以後,外敵趁機取勝,這個國家就這麼滅亡了,美麗的她被敵國國王喜歡上了,取她為妃子,她為了想知道他待衛的那片清冰,懇求敵國國王饒他不死,依然是他的待衛,日夜為她守候,後來人們都說她是妖精,蠱惑人心的妖精,她能讓人民痛苦,能引發戰爭,她揹負著妖精這個罵名活著,因為她心中的還有底線,她只是想默默守著國王。”
“有一年全國旱災,農夫們田間地頭顆粒無收,都鬧了饑荒,於是他們把矛頭指向她說是因為她害的,她是一個禍害人們的妖精,從此國王不像從前那般愛她,甚至是找來巫師做法,指她為妖精,便把她關入監獄,擇日斬妖除魔,有一天晚上她的待衛把守獄人給迷昏過去,把她救了出去,然而他們無論跑到哪裡都是國王的天下,無論天涯海角都沒有藏身之處,敵國的軍隊追他們到東邊遙遠的大海,他們站在海邊無論可退,於是在最後的期許裡,那美女問待衛說,什麼是那片清冰,他笑了笑說,你就是那片清冰,你融化澆灌了我的歲月。”
“兩人相視一笑,雙雙跳入大海之中,她們化作一個靈珠,千百年過去了一個漁夫打撈起這顆靈珠,漁夫仔細看著白色透明的靈珠,他發現靈珠裡面的世界,像現世的世界一樣,有樓閣,有藍天白雲,並且人來人往,樓閣裡男女老少走來走去,裡面非常繁華,接著漁夫看到裡面遙遠的西方有一個國家,那個國家的人朝生暮死,他們看不到星空與黑夜,認為世界一直是光明,在往東有一個不死國,他們永遠不死,認為這世界上沒有生死離別,他們感受不到悲歡離合,往西有一個靠背國,男女之間只能靠著背,男孩看不到女,女孩看不到男孩,認為這世上沒有異性,繼續往北走有一個面對國,他們只能面對面不能看到對方的北,認為這世界上都是面孔,往南走有一個矮人國,他們只有十厘米之高,認為這世界都是矮小的,漁夫一一為他們解答,他們不相信無奈地回到了最初的那裡,他被一男一女叫住,那一男一女相互依偎著對漁夫笑了笑問道,你看到了嗎?漁夫疑惑地說,這裡是哪裡?那兩人相視而笑說,這裡是世界所有的痕跡。”
“漁夫呵呵一笑說,世上哪有這麼奇怪的國家呢?那兩人呵呵一笑,頓時漁夫被拉回到現實之中,他再次看了看桌前的靈珠,什麼都看不到了。”
語畢,下面掌聲譁然一片,同學們都起來鼓掌,梁夜沒想帶腦子怎麼了,自己無疑是個編故事的人才,這是現創現講。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向一旁的校長與眾老師,他們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接著笑了笑興奮道:“同學們剛才那個故事是真的嗎?”
“真的…………!”
梁夜特無語,他們是不是聽傻了,竟說那是真的故事於是梁夜接著道:“故事是真的故事,但故事內容是假的,我用這樣的一個故事來引出有些哲學思想,若我去解析故事哪怕一萬年都說不完這其中的哲學思想,所以只有你們自己去慢慢琢磨出來,謝謝大家!今天我的演講就到這裡了,希望日後同學們的學習越來越好,希望日後你們能更深去了解哲學。”
說完,梁夜深深的鞠躬,然後走下臺階,校長笑盈盈迎了上來握手道:“講得太好了,梁大哲學家。”
其它老師都紛紛道:“真不錯。”
隨後梁夜被校長與各位老師拉著去吃飯,演講的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然而,往後報紙上還是頭條上都能看到梁夜在雲藍大學演講的影片與照片,梁夜好似走向了人生頂峰,接著各個雜誌社來找他去拍雜誌封面,往往都是這樣,哲學家梁夜怎麼怎麼好。
這引起了很多學者的關注,有的學者直接發文批評梁夜,說梁夜只是一個偽哲學家,如果一個真正的哲學家應該要有學術上的著作,他這樣的年紀哪能真正懂得哲學的意義。
更厲害的有一篇文章批評梁夜說,偽哲學是一種欺騙的行為,要放在古代早成了欺君之罪,滿門抄斬,像梁夜這樣做為偶像,更不應該欺騙他人,這是違背傳統美德的,只奈何現在沒有明文規定,所以讓這類人渣更家猖狂。
梁夜看了這一篇長達五千字的批評文章大體是這樣說的,文筆還算不錯,可TM的就只看到作者好像在嘆息現在沒有欺君之罪一樣,恨不得把梁夜拉回古代,拉到皇帝面前說他欺騙大家。
對於這些,批評性文章梁夜不去理會他們,不是1+1=2的問題,一切答案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傻子見傻子,哲學不。
修仙學院很快就要開學了,梁夜為了放鬆幾天推掉很多記者邀請,還有一些雜誌專訪。
不過公司還是要去的即使不忙,也要去敷衍一下,為了給老爺子看自己是多勤快,這幾天主要忙選拔的事,這些事交給其它人就行,張丙忠等人在公司內認真練習表演。
梁夜就是穿來穿去偶爾與董事們吹兩句,偶爾與經理們說說笑笑,不一會來練習部看他們練習,自然除了老爺子沒人管他,現在他算小有成就,都對他恭恭敬敬的。
把腳放在辦公室桌子上,坐在靠椅凳上,翻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哲學論文,這個必需得惡補一下,那群學者發文批評起來真可以把死人罵活,活人罵死,文人罵起人來才是驚天地泣鬼神,罵人之中帶有知識好比裝逼之中無敵,內涵與力量並存。
惡補了一陣,約翰.洛克的《論人類的認識》發現之類學術著作對於普通人來說最大好處就是催眠,其效不亞於催眠藥。
若是睡不著的人可以多買幾本來看。
梁夜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忽聞有人敲門,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道:“進來。”
梁嵐推開門笑眯眯進來,這可不像她的風格劇梁夜對她的認識不是板著臉,就是保持不笑。
“姐!怎麼了發財了啊。”梁夜轉身看向她,“笑得像春天的花蕾一樣。”
“屁!你才是花蕾。”她一屁股坐到一旁,“恭喜啊。”
“恭喜什麼?”
“恭喜你啊。”
“什麼鬼?”梁夜好奇地轉過身,望向窗外,“難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生日不是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梁嵐拿出一張照片在他眼前面晃了晃道:“喜歡嗎?”
梁夜雙目跟隨著照片的晃動而轉動,不時他搶過照片,定睛一看只見照片是一個美女,紅色的裙子,神韻的雙目,看上去十分神,此時照片裡的她捧著一束薰衣草迎著春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