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準備次日回去,在M國沒什麼可留戀的,然而語言才是感情之間的橋樑,在這個語言不通的國度陌生的地方,少了語言這橋樑自然沒有留戀之心。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西邊的雲彩。
這是最好留給這陌生地方最後一個迅號。
蕭涵與諸侯等人留下,說是要旅遊。
回到家中休息了半天,次日到公司也沒什麼事,或者老爺子讓他休息幾天,以後在安排事情讓他坐。
總的來說梁夜正常電影不是成功,是非常成功。一一一一一對於那樣董事們來說是如此,對於梁夜來說這不算什麼,還想走得更遠飛得更高。
坐在辦公室內靠在窗邊,接著揮灑進來的陽光,拿起一本《金瓶梅》翻閱著,世人不懂其內涵梁夜卻看出了人性,記得以前每每一說這本,同學們都會說好色之類的話題。
現在真想回答你不好色,為什麼還要抓著好色這詞做尾巴說下去,分明是自己在腦海裡意淫著不說,還裝起清高來。
待雙目疲憊之時,把書夾到書架中間,下到大堂之中與大堂美女經理吹了幾句。
然後被老爺子喚到他的辦公室去,梁夜到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咳咳…!”老爺子咳嗽得有些厲害。
梁夜推門而入,發現裡面多了一個人,那人坐在沙發上笑盈盈地看了進來的梁夜,一看那面容就是傳說中的不當官就當君子那種面相,心寬體胖乃是官與君子之相,千古名句,家戶喻曉,不知真假。
好奇中的梁夜走進去道:“爺爺……!”
梁正鋒忙打斷道:“這位是雲籃大學的校長李才源。”
“李叔叔好。”梁夜微微一笑道。
他伸出肥大的手握向梁夜,梁夜感受這被肥手包圍的肉感,像海綿一樣軟軟的,他粗壯低沉的聲音道:“梁夜你好。”
“那李校長你們聊我還有事。”梁正鋒微微一笑起身出去輕巧關上門。
這很明顯這個李校長是衝自己來的,梁夜站在哪裡怔了怔,坐到李校長對面。
李校長推著寬厚的眼睛,那眼睛好似承載著他這輩子所學的知識一般,他推的極慢,極為認真怕一不小心把知識推了出去,文化人沒了知識就像瞎子,估計他把眼睛推掉,即使不是瞎子也對光的那份依賴少了許多,因為這時本來無光。
接著他笑了笑道:“梁夜你早有耳聞吶,小小年紀不簡單,說實話我們學校老師看過你的節目與電影呢?一看就知道你對哲學有很深的理解。”
“校長沒有的事。”梁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哲學有深入的理解,“你們太抬舉我了。”
他笑了笑“謙虛了!誰都可以低頭但低頭看不到藍天,有時候謙虛就是低頭啊。”
“對,力校張說的妙啊,也是很哲學的。”
“呵呵………!過獎了,說實話我不是哲學系畢業的我是文學系畢業的。”
“文學系更了不得,可以成為一個作家。”
“現在作家很多,鄙人不願擠進那個圈子。”李校長笑了笑,“作家人才濟濟呢,不少我一個。”
“校長乃是君子之心,也是當官之相,總得來說就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很寬容大度,不與他們搶飯碗。”
他笑意盈盈露出一口雪白不怎麼整齊的牙齒道:“哪裡,哪裡。”
“中國文字博大精深其中奧妙一般人很難懂,一般人可以用他勾勒出山河,可以勾勒出美人,可以勾勒出故事,但像校長這樣文學系才子才能真正的去勾勒出一切的美,因為你們是專業的用字詞恰到適中。”
“過獎了。”他捧腹大笑,“太抬舉我了鄙人只不過是一個小校長。”
“說實話當年我想報個文學系,我卻沒有你這般才華,學不了文學這高難度的東西。”
“文學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
“明白哈哈………!”
“好了,明人不說暗話,經過老師們的議論這次我們來請你去我們學校做一場關於哲學知識的演講,老增添學生們對哲學的愛好,同時呢讓學生們更深刻的理解哲學。”
汗!演講怎麼就找上自己了呢,自己曾經在學校是渣渣啊!難道這世界上沒有高材生嗎?這種學者做的事情輪到自己,那些學者是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