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
沈夜想問劍氣是什麼?
顧南客已消失不見,劍氣難道就是天地元氣嗎?
或許是,或許不是!
這個疑問深深埋入沈夜心底,修行希望大增,沈夜下了書樓,抬頭看時,感覺書樓高了很多。
雨過天晴,無語乘著馬車趕來,始終不敢進去,命丫鬟來請沈夜與燕九籬。
沈夜與燕九籬本想去與顧南客道別,顧南客把他們拒之門外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見的為好,按照你們這樣離一回來道別一回,我怎麼受得了,客宅內每日離開人數有數百人,每日到來人數有數百人,想想數百次道別真煩死人,我定下來的規矩,把錢算清就可以自行離開。
豪貓將兩人送出門外,與兩人告辭,沈夜與燕九籬轉身上了馬車。
沈夜問道:“師父劍氣是天地元氣嗎?”
無語拍著圓鼓鼓的肚子道:“是或許不是!幾樓啊?”
“五樓。”
“不錯,對得起你花出去的銀子。”
燕九籬忍不住插上一句道:“銀子是我花的,對得起我的銀子。”
“那我的銀子你沒還?”
“哼!有本事自己還。”
無語只是笑笑摸著肚子,之後道:“老麥七樓,顧南客八樓,沈夜你五樓,顧南客四十多歲,老麥七十多歲,你只是二十幾歲,顧南客比你大二十歲,花了三十多年時間上了八樓,老麥花了五十年時間上了七樓,你只花了幾十天上了五樓,怎麼說來你比他們更牛。”
沈夜淺笑道:“劍斷流水,蒼穹怒月,獨登高樓,一躍至頂,就是瞎扯,何人能一跌至頂,何人能斷完飛流瀑布,顧南客都斷不完。”
燕九籬接上道:“沈夜這會你真傻不吹不好聽呀,不過斷水嘛,我可是輕輕鬆鬆。”
沈夜嘀喃道:“你這個修行者一邊玩去。”
三人一路北上向月央城行去,有這個修行大師陪伴,半路上老虎影子都見不著,更別提有什麼危險。
數月之後回到見天門。
沈夜第一時間到十里香酒館去,聽李掌櫃交待,生意還算不錯,偶爾有幾個小混混來搗亂,都被芷茵三刀二劍制服。
這些搗亂之人多半是滿春樓因為眼紅生意趁沈夜不在來搗亂的。
芷茵一如既往的冷淡,好似沈夜沒有離開過,對沈夜的回來不喜不悲。
沈夜站在樓上看著她道:“多謝你這些日子照顧生意。”
她淡然道:“你武功練得如何?”
“還好。”
她點了點頭轉身回房,把門關上,但是她感覺到提心吊膽,日後替父報仇恐怕自己已不是沈夜的對手。
暗殺或者利用感情來獲取成功,那違背了俠道之義,好歹她父親到南客學過武,她常聽父親說,南客講究的就是俠道,從小教育她任何事都別離了江湖道義。
想到這些,獨自一人低頭默默哭了起來,她真後悔那一晚舞劍之時,為什麼不一劍結果了沈夜的生命,才留得今天的後患,怪自己心軟。
芷茵擦了擦淚,他看向門外,還留著沈夜的身影於是問道:“你幾樓?”
沈夜沒有多慮轉頭道:“五樓。”
芷茵抓緊了桌上的劍,五樓,已算很高的了,天下武林人有幾人是五樓?果然自己已不是他的對手,她聲色更加慌張,趴在桌上,幾近放棄報仇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