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開始“嗵嗵嗵”的一步一停的往下墜,每次幅度不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密集。
地上和牆上已經被“何媽”的血給完全染紅。鮮血順著被劈開的縫隙,墜入電梯道約摸十幾米的底層。
“沒訊號。”
李慕斯放下手機,看著蜷縮在角落裡的白求安。
後知後覺道“你沒事吧?”
“這傢伙力氣可真大,我手差一點就斷了。活生生撕開啊……”
“這是個人。”
“你拿我手機試試看。”白求安故意沒去接這個話茬。
李慕斯卻沒放棄,一邊走到白求安身邊從他身上拿出來手機。一邊說著“你這傢伙,馬後炮式的優柔寡斷可真讓我覺得諷刺。”
“沒辦法,我也挺討厭這樣的。”
白求安自嘲一笑“可是每次都想著,當一個冷血無情的鐵血戰士。心裡頭總是打浪似得一陣接著一陣。”
“然後呢?能把你吃了?”
李慕斯把電話放在耳邊。
“那倒是不能……”
“你總得狠下心去適應的,不然這要是一直拖在自己心裡。早晚有一天會出大事情的。”
滴…滴……
電話一直在響,終於有了訊號。
“還是老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四腳朝天躺著就是,有什麼早啊晚的……”
白求安和李慕斯看著無頭屍體。
“對不起,您撥打……”
電話還是打不通。
“這是何家一家都成這個樣子了嗎?”
李慕斯站在白求安的對角,兩個人之間距離保持的很遠。這是為了防止突發事件的到來而造成兩個人同時失去戰鬥力。
不過眼下這種頂多兩步的空間,這樣做的效果其實微乎其微。但兩個人還是保持著絕對的警惕。
“不好說,但何辰和何媽都是眼下應該是確定了。”
“他家多少人?”
李慕斯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