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種腦子有坑的人,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李言楓理智尚存,在東流的實力壓制之下,到底沒有硬抗到底。
雖然他有這個底氣,知道東流絕對不敢傷自己一根毫毛,可這不代表他就無法帶走他想要帶走的人。
帶著憋屈,李言楓目睹東流將自己身邊的人帶走,等到人都散了,李言楓眼裡才露出了憤恨之色來。
東流是成名已久的大宗師,也是屬於皇室的宗師,貼身伺候著皇后娘娘,是皇后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
太子成年之後,也就成了太子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了。
不過太子通常不會動用這把最鋒利的刀,刀這種東西,懸而不發,才最讓人感到忌憚,若是發了出去,那刀也就沒有了讓人忌憚的必要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即便是發出去了,這把刀依然不會失去它的威懾力,這就是大宗師的實力。
海明月被東流帶回東宮,在東流離開之前,他摸了摸海明月的腦袋,眼裡的慈愛讓東宮伺候的一干人等驚掉一地下巴。
太子沒有出現,皇帝罰他閉門思過三日,這才第二日,明日過後,才能解禁。
太子表現得無比的老實。
至於私底下是不是和表面上一樣表現得老實,就沒人知道了。
回到東宮,海明月剛剛坐下,就被人抱在了懷裡。
她沒反抗,也沒掙扎,順從地被人抱在懷裡,“何必弄得如此大張旗鼓的,是我要出門的,又不是小楓把我給綁到府上去的。”
“你在為他說話?”
李言澤的手從她的手腕一直遊移到了她的下巴,手中傳來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沒有,只是,本來就沒有必要。”
“你真的在為他說話,為什麼?因為他是你的小竹馬嗎?”
“那倒不是,是因為我算出他是未來的帝王。”
“你覺得我會輸?”
“你肯定會輸。”
“你不信我能坐穩儲君之位,你也覺得我不如二皇子,德不配位?”
“不是你自己非要這麼表現,讓別人都這麼覺得嗎?”
“說得不錯。”李言澤語氣裡帶著漫不經心,絲毫沒有再外人眼裡所表現出的那般,聽到自己不如二皇子的話後便氣急敗壞的表現。
然而一臉的淡然,如果手上的動作不那麼禽獸的話,海明月覺得更能有說服力。
她握住李言澤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回頭瞪了他一眼。
只是這一眼飛彈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帶著濃濃的純情,讓人見了越發地把持不住自己。
被禽獸推倒的海明月忘記了自己想問的問題以及想說的話,只能被動地攀附著自己能夠攀附的有力身軀,一起沉淪。
好不容易,等李言澤終於饜足,海明月忍不住嚶嚶嚶地哭泣:“禽獸。”
“罵我啊,那我可得好好罰你了。”
這話一出,海明月頓時閉緊了嘴,可憐兮兮地望著李言澤,“阿澤~”
“嗯?”
“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