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管他呢,看比賽看比賽,啊啊啊,男神,我要給你生猴子!”
討論瞬間歪樓,從剛才發生了什麼到你清醒一點你是個藍孩子你生不了猴子和要你管的口水戰。
球場沒有發現許三歲的身影,海明月剛要離開,卻耳尖地聽到了旁邊的人的對話。
“臥槽臥槽,那個瘟神來了!”
“什麼?靠,快走快走,別讓他那個神經病媽看到了又是一頓破口大罵,什麼我們不配和她兒子做朋友,會影響到她兒子學習什麼的,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還會躲不起嗎?”
“其實我覺得他也挺可憐的。”
“醒醒吧孩子,一會被他那個神經病加跟蹤狂媽媽看到,可憐的人就是你了,學生會會長都讓他媽又抓又撓地差點毀了容,聽說學校還收到了他媽媽的律師函,你不會也想收到這麼一張律師函吧?”
“別說了,可憐的是我,快走快走。”
一高一矮的男生一邊說著話,一邊快步從海明月身邊經過,她順著兩人離開方向的反方向看過去,看見了雙手插兜,一臉無所謂神情,懶懶散散地走著的許三歲。
許三歲這會的神情可一點都不像三歲,充斥著一種無所謂的漫不經心的態度,配合他滿分十分足以打到九點幾的顏值,無疑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卷。
然而這幅畫卷卻無人欣賞,相反,他身邊變得真空一片,見到他的人,似乎都唯恐和他碰面一般避之不及。
結合瘟神二字,以及旁人隨口交談透露出的話語,許三歲是真的慘,和他嘴裡說的一樣慘。
他這麼慘,她還第一個拿他開刀,好像不太好的亞子。
海明月略微糾結,她在猶豫是不是離開,換一個開場。
尚未得出結果,就被人抱了滿懷,“明月,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看我的!”
許三歲這麼說,然後鬆開她,像是做賊一樣拉著她跑開。
所過之處,掉落一地的眼睛。
“臥槽,那是誰?誰家妹紙?雖然沒有看清臉,但總覺得一定會是一個讓人一見難忘的大美人的亞子勒,可是,妹紙怎麼會和瘟神有關係?”
提到瘟神,周圍的人都下意識地四處觀看,企圖發現一對兒隱在暗處的,充滿了驚悚感的眼睛。
“你跑什麼呢?”
被拉著來了一個長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海明月問道,她有些累,不對,是很累,累到有些氣悶的程度。
因為劇烈的運動而呼吸不暢,幾乎要窒息般。
見她實在難受,許濤俯身,穩住了海明月。
海明月:……
許三歲,你當這是溺水呢?還得人工呼吸才能救活她?
海明月一把推開許濤,然後臉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她一時間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