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著君卿染的異樣,白溪立刻上前扶住了她。
君卿染用手捂住胸口:“沒事,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白溪見她一副虛弱的樣子,隨即在離宰相府不遠的一個酒店住了下來。
“咱們今天不去宰相府了嗎?”君卿染看著白溪關上房門,有些不解。
白溪看著她臉色有所好轉,一張陰沉的臉總算有些好轉。他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對竹枝……是不是……”
他想了想,後面的‘是不是對竹枝有好感’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沒事沒事,這幾日舟車勞頓,身體有些乏累。所以我決定暫且休息一晚,明天晚上我們再混進去。再說了,這宰相府可不比衙門,哪是我們想進就能進的?”
“哦!來這這麼久,你們這的皇帝當下是誰啊?”君卿染歪著腦袋,一臉不解的看著白溪。她好像從未聽他們說起過當朝皇帝。
“先帝駕崩,只剩下一個幼子,方才五歲,由宰相輔佐。”
“那大惡人是妖怪的頭頭,而據竹枝所說,那大惡人就住在宰相府,那也就是說宰相府是妖怪的源頭?現在你又說皇子由宰相輔佐,也就是說現在是妖怪執政?”
君卿染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消化這些資訊,這個資訊未免太大了點,太勁爆了吧!
白溪淡淡笑道:“所以當今世界群雄並起,人人都有狼子野心,這是墨越國的災難。”
君卿染看著白溪平靜的模樣,君卿染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轉移話題:“我們明天怎麼混進宰相府啊!”
好像什麼問題都比不上這個重要,君卿染一張小臉上盡是苦惱之色。
他看過很多電影電視,像這種混進去的橋段,一般是喬裝打扮成送米送面的商販就可以。
“喬裝打扮唄,即使他們是妖怪也要吃喝住行的。放心,我自有辦法!”
看著他篤定的模樣,君卿染也心安地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可是我們進到宰相府,應該從哪下手呢?”
“下手?”白溪被她這句話吸引過來,直接看著她。
“怎麼,咱們進去是要逛街的嘛?我可是神女……”
白溪隨意走到她面前,伸手戳了戳她的臉:“我說你這臉皮也不厚啊?怎麼說出來的話那麼顯臉皮厚?”
“……”
拒絕和智障講話,君卿染髮誓,白溪毒舌起來簡直沒有人能比的過。
透過窗戶,君卿染突然瞧見樓底下兩個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什麼。她怕打草驚蛇,直接對白溪勾了勾手指,白溪會意,立即走了過來,隨即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雖然聽不太真切,能聽到隻言片語倒是也夠用了。
“怎麼樣?你們家大人最近可有什麼動作?”
“別提了,也不知道我家大人最近在搞什麼,這院中的家丁是一天比一天少。”
“家丁不見了?你說這宮女不見了還有些正常,這家丁怎麼會不見了?”
“我也是奇怪啊?”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樓上的君卿染和白溪聽得有些吃力,沒過一會他們的聲音竟又開始大了起來。
“什麼?妖怪?”
“噓!你不要命了?我也是猜測的,不知道真假!”
“我們家大人上次受了傷,已經有許久沒出門了。但饒是這樣宰相也不露面,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這父子倆的事,我們也就別操心了。”
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應該是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