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主清醒了嗎?我們之間早就沒什麼關係了?若再胡亂稱謂,可不是這一巴掌這般簡單了!”
天歌活動了一下,剛剛打人的手掌。
“你不要太囂張了!”
沈鴻昌惱羞成怒,但卻又無法跟天歌硬來。
他內傷未愈,根本就不是天歌的對手。
不過,他已經寫信給沈家主支了。
相信總家主很快就會派人,來幫他收拾整個賤人。
“我本就這般囂張!無能之人,才喜歡放狠話!沈家主,今日我來是找白珍,若不想我殺進去,還是讓人把她叫出來的好。”
天歌就喜歡,看沈鴻昌對自己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忍氣吞聲的模樣。
她淺笑著,看向遲遲沒有反應的沈鴻昌。
揮手間,龍骨鞭便握在了手裡。
“即是如此,那我只能打進去了?”
龍骨鞭在半空中舞動,發出刺耳的破空聲響。
沈鴻昌咬牙,他知道,這個逆女說得出便辦得到。
於是對身邊的下人吼道:“去叫夫人出來。”
不一會兒,白珍便匆匆走了出來。
當她看到天歌跟掌櫃的時,便知道事情敗露了。
內心暗罵掌櫃的無能,下個毒都下不好。
她本想狡辯一二的,但奈何天歌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見她出來,龍骨鞭一揮,白珍的身體便被捲到了天歌面前。
她剛張嘴要罵,天歌便將那盤紅燒肉,一點點塞入她的口中。
“嗚嗚嗚……”
白珍用力反抗著,但卻沒有任何作用。
“放肆,你要做什麼?”
沈鴻昌憤怒的吼著,作勢就讓身後的護衛上前救人。
然而,天歌一個冷眼掃過,那些護衛便雙腿顫抖的不敢上前。
這大小姐可不似從前軟弱,那是動不動就斷人手臂的呀!
最終,白珍吞下一整盤的紅燒肉,天歌方才放下她。
白珍顧不得其他,一邊讓人請大夫,一邊自己摳嗓子。
天歌眼含冷笑,離白珍遠了些。
以免那些汙、穢之物,汙了她的眼睛。
“沈家主,知道你夫人為何這般懼怕那盤紅燒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