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軒從張家出來,並沒有在張家多做停留,他和張倩楠的婚事,兩家大人不反對,但是好似也不是很支援,尤其是今天的狀況感覺很詭異,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哪裡能像原來那樣端杯茶就算結婚了?
如果說大操大辦是鋪張浪費,那麼小打小鬧,請自家的親戚朋友吃頓飯也可以啊,現在就他們家裡幾個人吃頓飯就算結婚了?
江俞軒自己也想要一個像樣的婚禮,誰說男人就不渴望有個風風光光的婚禮了?何況他還是江家大少。
他和張倩楠的婚事大多數人並不知情,就如寒伯安一樣,他們的女朋友和婚禮都是備受矚目的,為了不給張倩楠帶來困擾,所以他從來都是獨自一人出面。
到現在外面還在流傳著:柳下惠江大少,多才多藝又多金,冷面冷心又冷情,不知其心屬何人。偶爾有一些能知道真相的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三緘其口,誰也不說破。但是像夏顏那種不知死活的真的是隻此一枚。
從張家出來的時候,大家都一直沉默著,尤其是張函更是眉頭緊鎖,他和落白在書房裡說了一會話,出來就一直愁眉不展。
江俞軒感覺到不對勁,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是一個生意人,對各種世事的觀察力還是很強的,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有些事情大家看的很明白,只是不挑破而已。
張倩楠說要和他一起回廣州,他並沒有接話,不是他不想,而是要等張倩楠回去和他父母親商量。
江俞軒父子在張家少坐了一會,提出要在附近走走,便告辭回到了酒店,這個酒店是他們旗下的酒店,父子倆個人每個一個總統套房,只是江俞軒在陳子昂的公司上班的時候,從來都不暴露身份,默默的跟在陳子昂的身邊,家裡的福利也不曾用過,如今不用隱瞞身份了也就大大方方的住回到了自己的酒店中。
“俞軒,你心裡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張家今天的態度?”江爸爸問江俞軒。
“爸,我覺得婚禮也不能這麼草率。”江俞軒鬱悶的說。
“落白在張家。”江爸爸對江俞軒說。
“張函今天說落白是張家二叔的孩子。”
“落白的妹妹要嫁給吳家,在此之前,吳家斷了左膀右臂,很多資金流都進入了落家的手中,當然,寒家也撈到了一部分好處。”江爸爸緊緊的盯著江俞軒。
“這個問題太複雜了,有訊息透露落雪和吳家大少明年4.18號結婚。今天老爺子讓我們明年下半年再舉行婚禮,也就是說不準我們現在公開我和張倩楠的戀情。”
“所以,你和倩楠還是低調為好!”
“我知道了。”江俞軒心思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張倩楠好說,可是還有一顆定時炸彈埋藏著,不知道何時能撥掉,年後回到西城是要加緊步伐了。
“軒軒,我們只是生意人,你只要記得照章納稅,合理取得利潤,做一個合格的商人就好,何為合格的商人?“江爸爸語重心長。
“爸爸,一個合格的商人就是:要堅信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上,要善良上進。要堅持社會公理,要愛國、愛民、愛他、愛己!照章納稅,合理取得利潤!”江俞軒對著父親堅定的說。
“你這幾年在外面闖蕩著,我也一直關注著你成長的經歷,在陳子昂的公司你們做的很好,能在困難的情況下保持初心,勇往直前,這是我欣慰的,也是一直讓你在陳子昂的公司裡呆下去的原因,你和陳子昂算是相輔相成,倆個人都擁有一顆堅強而勇敢的心,如果說最合適的伴侶,那麼非你們倆個人莫屬,但是世事造化弄人,你們只能做朋友,你能夠不糾纏,遠關注,這份感情讓你老爸我都很佩服。軒軒,爸爸希望你不被眼前的迷霧擋住了你明亮的雙眼。”
“爸,今天大概是你這麼多年給我說得最多的話了吧,哈哈哈哈。”江俞軒似乎是被人揭露了心思一般有些慌張。
“爸,我今天已經和倩楠結婚了,雖然沒有舉行婚禮,我們證也領了,我已經決定此生就愛她了。明天就帶她回廣州吧!”
“明天看情況吧,也不一定倩楠能回去。”江爸爸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心裡那點小心思怎麼能瞞得過他?第一次取消婚禮的時候,他發現他竟然感覺莫名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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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送走了江俞軒父子,張函一家和張倩楠一家在一起商量起張倩楠的婚事。
張沛堯:“二叔今天不讓倩楠和江俞軒公開他們的戀情怕是有一定的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