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年,安男希望寒伯安能和她一起度過,寒伯安公司的年會是帶著她一起出席的,他們是實至名歸的夫妻,雖然她很少在寒伯安的公司露面。
寒家大少的婚姻也並非是一帆風順,為了不讓安男過多的被關注,這幾年倆個人都沒有公開他們的戀情。
他的身份和地位在哪裡放著,被多少人關注和愛慕,但是寒伯安都不為所動,他和他弟弟一樣,是那種對待感情都特別認真的人,不愛就不愛,愛了就往死裡愛,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好的是他比弟弟幸運,愛上了安男。
當寒伯安帶著安男到達年會現場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除了李少卿見過安男外基本沒有人見過安男。
安男挽著寒伯安的胳膊,她穿著寒伯安為她量身定製晚會禮服,身材恰到好處卻又不失溫婉大方,倆個人款款而來,當他們一出現時,整個晚會安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人們的眼光有欣賞有羨慕、嫉妒還有不甘。
簡單的介紹過後,便是籌光交錯的應酬,他們的年會不僅僅只是寒伯安公司的內部員工,一些大的家族都會將年會當做彼此聯絡感情的紐帶。
安男隨著寒伯安一起來來去去的應酬著,中間她離開了寒伯安去了一趟洗手間,在洗手的時候,旁邊的一個美女對她說:“寒伯安給了你多少錢讓你當他的女伴?”
安男低著頭專心致志的洗著手。
“我說你聾了嗎?寒伯安給了你多少錢讓你當他的女伴?”語氣裡滿是不屑。
“誰給了你資格和膽量和我這樣說話。”安男抬起頭,旁邊的女侍遞給安男一塊擦手紙,安男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冷冷的看著眼前氣焰囂張的染著金色頭髮的女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女人可以用明眸皓齒來形容,只是那雙眼睛裡滿都是嫉妒和仇恨,身材不錯,氣質也不錯。
“她是誰?”安男問旁邊的女侍。
“她是寒少這幾年的女伴,每次出席會議的時候都帶著她,也是寒家旗下的藝人,寒少這幾年獨寵她一個人。”
安男:“寒伯安還有女伴?”
“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有女伴不是很正常嗎?況且寒少又沒有結婚。”女侍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安男。
“呵呵呵,好像你很單純一樣,確實長著一張單純的臉,不過不要以為寒少帶著你出席一次年會就得意忘形,寒少永遠都是我的。”金髮美女面帶譏笑。
“你當了他幾年女伴都沒有搞定他,有何臉面說他是你的?有本事當著他的面說給我聽嗎?”安男不屑一顧,這種女人啊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吃著青春飯,老了都不知道有多麼悽慘。
安男覺得和這種女人說話簡直就是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頭,轉身就走,可是那個女人就是不讓她走。
“麻煩你讓我過去。”安男的語氣已經冷了。
可是她還是不讓,安男有些生氣了,用手將她一撥,那個女人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
“寒少,我.....我什麼都沒有作,她,她動手推我。”金髮美女哭唧唧。
“你怎麼在這裡?”安男看著走過來的寒伯安。
“你半天不出來,我來找找你。”寒伯安連看都不看地上的人。
“你不扶一把她嗎?她可是你的女伴。”
“有時候要出席酒會,沒有辦法就只能隨便找個人陪著了,當然也是為了解決掉一些爛桃花。”寒伯安看著安男那含笑的眼。
“呵,合著你的爛桃花還很多。”
“你老公我這樣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幾朵亂桃花來為我招蜂引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