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好,我答應你。”
喬梵音情緒複雜的抿了抿唇,看著喬靳言,薄唇輕啟:“我們兩個人的婚姻,是媽咪促成的,一個月前我們才剛領的證。
你從小就在喬家,我之前是一直把把當成哥哥看的。”
其實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喬靳言親情沒有兒時的純淨了,或許還夾雜著其它感情。
兩年前她離開法國,也不完全是躲避她和喬靳言的婚姻……
一直當成哥哥……
靳琰哥哥,我一直把你當成兄長看待,我不愛你,放我離開好嗎?
男人聽到喬梵音一直把他當成哥哥,呼吸一窒,心臟宛如刀絞。
喬靳言在內心安慰著自己。
他現在不是之前的喬靳言。
即便他就是喬靳言,之前的喬靳言性格是什麼樣,他一點都不清楚。
剛才穎兒說的話,也是對之前的喬靳言說的。
他現在是寒靳琰!
男人深深吸了口氣,調整自己沉重的情緒,盯著喬梵音,淡淡反問:“現在呢?”
喬梵音沒明白喬靳言的意思,不明所以看著他。
喬靳言:“我失憶了,我不是之前的喬靳言,你愛我嗎?”
喬梵音:“……”
她想說一句,你才剛失憶幾天!
喬靳言就是喬靳言,她愛不愛喬靳言跟他失不失憶沒有任何關係。
再說了,動不動就要取她性命的男人,她要愛上就自己就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