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她一眼,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之前的喬靳言跟我無關。”
雖然他的大腦一直暗示著他就是喬靳言,可是他對喬靳言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更希望,他們是兩個人。
喬梵音軟糯糯開口:“老公,即便你失憶了,可是你就是喬靳言,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喬靳言凝視著喬梵音,眼眸閃過一抹說不清的情緒。
一直說他失憶,只有他知道,他沒有失憶。
他連自己五歲發生的事情都記得,怎麼可能是失憶。
只是他一直存在疑惑,他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毒死了,為什麼自己會沒死,而且跑到這種奇怪的地方。
並且眼前的女人就是喬貝穎,她似乎對這裡的生活十分熟悉,又一直為何自稱自己是喬梵音?
喬靳言越是回憶,腦部越是一陣疼痛,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腦髓。
男人捏著額頭痛苦的樣子讓喬梵音嚇了一跳,及時伸手扶住喬靳言,“老公,你怎麼了?”
“無礙。”喬靳言抬手。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喬梵音緊張的關心道。
喬靳言:“不必了,沒事。”
喬梵音看見男人蹙眉的模樣,隱隱還是感到擔心。
男人抬眸,深沉的凝視著喬梵音,“你愛過喬靳言嗎?”
喬梵音對於喬靳言這句話怔愣一下。
眨了眨眼,鬆開扶著喬靳言胳膊的手,臉上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老公,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種問題?”
喬靳言直直盯著喬梵音,“回答我,愛沒愛過。”
“老公,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喬梵音要求保證。
她怕說出來,喬靳言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