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春秋鼎盛,大哥不可妄言。”
“你閉嘴,若不是父皇秘密立你為儲,本王何至於冒如此大的風險,讓自己陷入如此絕境。”棠流羨說的憤憤然,卻讓棠瑾鈺一臉疑惑。
帝王原本已對棠流羨不抱任何希望,卻沒想到棠流羨為了逃脫罪責,竟敢捏造事實,妄圖中傷自己的嫡子,簡直已是失望透頂。
“朕一生英明神武,怎得就生了你這麼一個逆子。”
“父皇息怒,大哥定是被人蠱惑,否則以大哥的性子,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棠瑾鈺安撫著帝王,卻未打算放過棠流羨。
“天聖令之事,兒臣查明,確與大哥有關,可兒臣認為,大哥秉性純良,又與我們相處多年,定不是能下狠手之人,背後攛掇大哥陷害兄弟和密謀造反之人,才是罪魁禍首。”
棠流羨嘴角一翹,似是嘲笑,“你不必假惺惺的為本王求情,本王背後並無攛掇之人,一切都是本王主使,父皇若要問罪,便問罪我一人就好。”
“大哥,你何苦執迷不悟。”
棠流羨未在理會棠瑾鈺,彷彿認命般任人宰割。
“皇上,秦將軍求見。”
“傳。”
秦朗身著鎧甲,背後跟著兩名侍衛押著一個普通百姓裝束的人進了殿中。
“皇上,臣奉旨加強護衛,卻發現此人在守關處鬼鬼祟祟,便將其抓了起來,請皇上定奪。”秦朗命侍衛將人押到御前。
棠流羨看到被押上的人,瞬間一驚。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侍衛剛鬆開,跪在地上的人顫顫巍巍,高呼饒命。
“下跪何人?”
跪在地上的人偷偷看了一眼棠流羨,見棠流羨已是自顧不暇,便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奴才,奴才是蕭府的家生子,名叫李要。”
“既是蕭府的家生子,來此處做什麼?”
李要縮了縮頭,不敢言語。
“你若不說,怕是要命喪於此。”棠瑾鈺適時提醒,語氣薄涼。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既想活命,還不從實招來。”
“奴才是得了閣老的命令,一路跟隨流王殿下而來,方便隨時告知閣老訊息,以便閣老謀劃。”李要慌慌張張的說完,身子不住的顫抖。
“本王與流王在守關處激戰,叛軍之中,除了流王,已全部消滅,你既跟隨流王而來,怎可還能活命?”
“奴才手無縛雞之力,混戰之時,早已躲在他處,戰後許久,奴才才敢出來,本想回去告知閣老,卻被秦將軍發現,擒了過來,”李要看見殿中之人,似乎不信自己說的話,生怕自己在此處丟了性命,趕緊拿出懷中的密信,“奴才有證據,這是閣老讓奴才帶給流王殿下的書信,奴才還未來得及交給殿下。”
太監從李要手中拿過密信,呈給了帝王,帝王看著密信,雙眼微眯,重重的將密信扔在桌上。
“秦將軍,你速帶人回皇都,將蕭府眾人押解天牢受審。”
“臣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