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的兩個人走了,陳天戈的聽聲辯位還停留在那個屋子裡。
他聽到了另外一個人存在的跡象。
“趙董,您看?”
“付所長,你們的程式是二十四小時吧?”
“嗯,法定時間是二十四小時。”
“那麻煩了。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果然,這孫子居然還在這等著聽信兒……
在鄭文慧不斷努力下,馮立萱終於把淚收住了。可腦子還是不能思考,仍然一臉的呆滯。
“萱萱,彆著急。我已經跟咱們的學長聯絡了,他說一會兒就回話。”
鄭文慧本來就不是武漢人,那有什麼社會關係?至於平時裡飯館場面上相識的,遇到這種事兒,絕對一推六二五,沒人接茬。
馮立萱?她倒是武漢人,別說她現在六神無主,就是清醒,也屁關係沒有。
整個成長的過程,都是被那個三爺爺設定的,什麼事都不用考慮。也別指望她會有個能幫上忙的關係,就是有,也是錦成集團那邊的。
不得已,鄭文慧到處聯絡校友,終於聯絡到一位做律師的學長……
電話鈴響起時,馮立萱都要急不可待的去抓電話了。
“鄭文慧吧?”
“是我,劉學長您好。”
“不用跟我客氣。你說的事兒我剛才側面瞭解了,目前只是初步核實性質的問訊,還談不上違法犯罪嫌疑。”
“應該是有報案人,並且有一定的證據,但報案人的證據無法確定是否有罪。”
“這樣就需要透過問訊嫌疑人,試圖從中得到些線索什麼的。這樣的問訊最長時間也就二十四小時。”
“由於還處於核實和問訊階段,需要我們介入,也是在二十四小時以後了。彆著急,或許明天就回來了。”
“謝謝,謝謝學長,改天過江畔人家來吃飯。”
“客氣了,沒幫什麼忙。”
電話已經掛了,可馮立萱還盯著電話看,好像從電話裡能看到陳天戈一樣。
“萱萱,你聽到了吧?沒事!明天這時候就回來了。”
鄭文慧聽明白了,這大概知道:這特麼就是趙仁鋒唬人的做法,根本屁證據沒有。
問題是馮立萱現在不思考,就發愣。原本她要比鄭文慧腦子繞的彎多,可今天純粹就是一廢人。
解釋半天了,還沒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