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也就是大年,我跟馮立萱到香港,偶遇過一位叫紀敏的女士。她曾經是馮立萱的助理,她們有過交談。當時,馮立萱也介紹我認識了。”
陳天戈不相信趙仁鋒會把自己給他的信提供給老公家,也不相信趙仁鋒會提到馮立萱。
他並不是要讓老公家介入調查,只是恐嚇!這一點陳天戈清楚。
所以,他才不忌諱的引到馮立萱身上。
“對了,馮立萱是原錦成集團總經理。”
“你是否有針對趙仁鋒先生的詢問?”
“沒有,只是紀敏女士委託我們帶一封信給趙董事長。前天我們才送過去。”
陳天戈倒是希望老公家真的介入了,真要那樣,原本不想為馮立萱翻案,也會因為趙仁鋒這次幼稚的運作,而直接進入翻案程式。
“信的內容呢?”
“不清楚,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沒有隨意拆人傢俬信的習慣。”
“可趙仁鋒提供的信封卻是你跟馮立萱的落款。”
“這個呀……我這不是沒事做嘛。這次受人之託正好可以接觸趙董事長,就想著看能不能拉上點關係,找點事做。”
“有馮立萱這個中間人,她又以前是錦成集團的總經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以為趙董事長會看面子,給點事兒做。”
只提供信封?這趙仁鋒挺會玩呀!是信內容不能拿出來吧?報案又得多少有個證據,不能空口白牙說空話。
倒是利用規則的水平不錯。
“在香港,跟紀敏談過什麼?”
正題來了。
“不清楚,女人的話題,咱大老爺們兒總不好意思湊過去聽。”
說實話,這時候的陳天戈根本就是個老手,就像這裡的常客,隨口胡扯。
他知道這事就是個過場,不管是趙仁鋒還是老公家,都明白成不了事兒。
無非是認為自己是個鄉巴佬,沒見過這陣勢,嚇唬嚇唬就不敢再幹什麼了。
相反!陳天戈現在在是否觸線,並使用特殊手段上,明顯傾斜了。
到後面的問話,翻來覆去的變著花樣,其實核心就是:到底跟紀敏談了什麼。
這到底是趙仁鋒想知道,還是辦案需要了解,陳天戈很明白。
東拉西扯的,就這麼耗著,硬是耗的老公家這兩個人氣餒了……
問訊室就陳天戈一人,走廊外面一直有人走動,但陳天戈是隨著這倆人的腳步跟過去的……
“所長,問不出什麼來。看樣子確實沒有做過什麼……”
“行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