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撿回來的這老人,似乎訛上他了。
不過,對付訛自己的人,趙昊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就是一頓‘友好’問候。
“碰瓷兒老頭,好久不見啊!你的傷勢咋樣了?”
“你個小子!好沒禮貌,再叫碰瓷兒老頭,老夫可就躺下了啊!”
老人臉色一板,正欲彎腰,趙昊笑呵呵的上前扶住他:“好的碰瓷兒老頭,以後再也不叫你碰瓷兒老頭了!”
說著,眼珠子一轉,又擠眉弄眼道:“敢問碰瓷兒老頭,什麼名號啊?”
“嘿!你個小子!”
老人沒好氣的瞪了趙昊一眼,但也沒真的生氣。
過了良久,他才捋著鬍鬚道:“老夫乃公羊敢....”
“公羊敢?”
趙昊有點意外,忽然想起大名鼎鼎的‘公羊儒’,不禁莞爾一笑,嘆道:“原來是儒家之人啊,老先生當真煞費苦心也.....”
聽到這話,公羊敢看向趙昊,面露詫異。
顯然,他沒想到趙昊一聽自己名字,就知道自己跟腳。
“都說秦國公子昊有大才,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知公羊先生找我,所為何事?”
趙昊隨意找了張桌桉,坐在上面追問道。
公羊敢看了他一眼,皺眉道:“公子對儒家還有仇恨?”
“呵呵。”
趙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旋即擺手道:“先說說你的目的吧,否則本公子就要趕人了....”
他的語氣雖然帶著笑意,但話裡話外帶著不容置疑的意思。
公羊敢稍微沉吟,然後從懷中抹出一份竹簡,道:“這是我們編纂的新儒學,希望公子給我們一個機會!”
“怎麼給你們機會?”
趙昊看都沒看那捲竹簡,有些好笑的挑眉道:“你們又是指的誰?”
公羊敢想了想,道:“目前只有子張之儒,若公子想讓其他幾派屈服,我可代為遊說!”
“大可不必!”
趙昊擺手:“本公子從不強人所難!”
說著,又想起什麼似的,追問道:“你怎麼代表子張之儒?你不是子夏之後嗎?”
“看來公子對老夫頗為了解啊?”
公羊敢深深看了趙昊一眼,誠懇道:“老夫確實乃子夏之後,但如今在子張之儒門下....”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