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軒趕緊後退。
他不認識這個女人。
絕對不認識。
顧初暖的聲音再小,眾人也聽到了,不由捧腹大笑。
世人都說顧三小姐草包,如今實錘了,她就是一個草包。
顧初蘭站在澤王身邊,柔聲細語道,“姐姐文采素來如此,還望澤王莫要嫌棄。
“
澤王冷笑一聲,看著顧初暖的眼裡只有厭惡,“她文采如何,與我何干,我跟她早已解除婚約了。
“
顧初暖純良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冷芒,很快又恢復成草包的樣子。
“夫子,請問我是否過關了?“
“顧三小姐作得一手好畫,寫得一手好字,值得表揚,就把三小姐的畫作掛在學堂正中央吧,也好讓其他學生好好學習學習。
“
又是這句話。
上官楚,表面楚楚動人,實際一肚子壞水,真是白瞎了他那張神仙般的俊臉。
她笑得有些狗腿,“夫子,這不大好吧。
“
“我覺得甚好。
“
顧初暖憋著一肚子氣回到坐位上,她能感覺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嘲笑的。
肖雨軒湊近,安慰道,“沒事兒,又不會少塊肉,起碼我不會嘲笑你。
“
顧初暖嘿嘿一笑,笑得不懷好意。
“我看出來了,小軒軒,你說得對,咱倆很投緣,我看咱倆湊一對得了。
“
“我的娘呀。
“
肖雨軒嚇得當場栽倒。
他收回剛剛的安慰。
那個女人是鐵打的,根本刀槍不入,他的安慰就是自討苦吃。